祁聿用另种方式堵住郑海川未尽之语。
没有什可是。
“你就是药。”
郑海川感觉手被人用力拽,他身体重心不稳地倒向沙发。
沙发上还坐着人随即倾身覆上。
长度,但也许是长年累月力气活累积,青年手臂看上去显得更加壮实,五根手指也更加粗糙干涩,随便扫,就能清晰看得到甲缘边翘起倒刺死皮。
祁聿忽然就不想装脆弱。
面前人明明更需要被人照顾,此时——不,不仅此时——这个憨子好像无时无刻都在操心照顾着别人。
祁聿手顺着青年手腕向下,顺畅无阻地滑到郑海川手掌里。
“郑海川。”
明亮灯光被张俊美脸挡住,郑海川只能看见近在迟尺那两潭幽深潭水。
潭水原本清冽被泛着波涛热气覆盖,熏得郑海川晕晕乎乎。
毫无防备。
他就这落进翻滚流奔滚烫旋涡里。
祁聿像是喟叹般唤声。
在郑海川再次朝他看过来之际,祁聿五根修长手指分开,根根强硬又暧昧地嵌入郑海川五根手指头之间。
“郑海川,不用上药。”
手中突然挤入温凉令郑海川脑子顿。
他盯着两个人交握手渐渐睁大眼,都忘自己想说什话,只喃喃道,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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