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开。”
懒得费嘴皮子解释,他只目光凉凉地刀飞过去,便吓得郑海川连忙松手。
“好,谢谢,谢谢医生!“
郑海川连连点头,他也不知道面前这位医生怎称呼,只能味道谢。但在医生转身要离开时,郑海川忽然看到他胸前别着名牌。
“那个……律医生?”
郑海川眼睛好,下就捕捉到名牌上这位医生姓名。但是,他眼睛好不代表他识字多,郑海川把那两个字在嘴里滚半天,最终只能犹犹豫豫地喊出个字。
聿……是念律吧?他记得给哥找那个律师,好像那字儿就长这样。
班主任,又或者是训斥话令他回忆起小时候被老爹抽皮经历。
他下意识站直,老老实实捋顺舌头回答:“全哥当时在旁边土方垫层上搭架子,哦,他是架子工,就是在工地上装脚手架。”
祁聿用笔敲敲本子边缘,“说重点。”
“好好。”郑海川手贴在大腿边擦下,接着说,“搭到三四层楼样子吧,当时没看到,但先是听见几根钢管落下哐啷声,后来就是李全大叫下……们看过去时候,他已经摔到地面上。”
“通知他家人吗?”
祁聿吩咐完人,便准备去查看影像检查结果,但胳膊上突然传来湿粘又灼热温度却令他不适地皱起眉。
郑海川此刻却不觉自己冒犯,只牢牢抓住年轻医生手,十分恳切地问,“律医生,李全他会没事吧?”
祁聿眉毛因为这个称呼而直接扭曲瞬。
“他有没有事不是说算,是他自己身体说算。”
祁聿心想,果然是没读过书民工,字都不会认。
祁聿快速记录完要点,又问。
“应该通知吧。”郑海川不确定,手忙脚乱地在身上翻半天,才翻出手机,“打电话给工头问问。”
“……”什都不知道你刚坐在这当雕塑呢?
祁聿本还想毒舌两句,但抬眼看到青年手上都没来得及擦掉血污,话在嘴边滚两圈,又收回去。
“嗯,尽快通知他家人来签字。他这种情况需要立即做手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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