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章笑而不语,搭上宋拂之白皙紧实腰侧,揉揉。
那里很干净,没留下半个指印,某人很注意。
宋拂之躺会儿,随便披件衣服起身,行动如常地往里走。
时章半卧在沙发上叫他:“去哪?”
“去卧室拿包烟。”宋拂之回过头,“教授
他懒懒地呼吸,抬头和时章接个温存吻,背后垫着几朵花瓣零落非洲菊,让沙发变得像方春天花圃。
是,他们中途又殃及摆在边花儿,不知是谁碰倒花瓶,花散地。
宋拂之只来得及随便捞起几朵,结果最后还是被他们压烂。
“对不住啊,花大哥。”宋拂之这声歉是对着花道。
他摸索着起身,把身后那些花捻起,放到茶几上。
宋拂之从胸腔里抽出两声轻笑,时教授啊时教授,都这时候还犯洁癖呢。
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,因为时章打开小瓶子盖子,发出轻轻声。
空气中传来轻微响动,宋拂之皱着眉喘气,懊恼地握住时章温柔动作手腕:“哎,说好这次不许你用手,给忘。”
闻言,时章还真停住。
拉远点距离,注视着宋拂之:“那你自己来?”
…坏得很。”
时章抱着宋拂之进卧室,还有精力分出几秒钟时间,把床头柜上盒子和小瓶子握进手里。
这几秒钟,宋拂之体重完全是压在时章条胳膊和手掌上。
宋拂之攀着他试图减轻负重,皱着眉:“你手——”
时章简短地答应他:“完全好,痂都快掉完。”
从小黄鸭到花,他们每次好像都会误伤平民。
时章帮他起收拾,说声“没关系。”
“又不是对你道歉。”宋拂之笑。
他接着话音转,看着时章眨眨眼:“教授,你们植物学家做标本是不是就和今晚样?”
慢工出细活,精细温柔。
宋拂之咬红嘴唇,不置词。
“要不这次还是算吧,不急。”时章说。
他低眉顺眼地亲亲宋拂之耳朵:“不想再让宋老师辛苦。”
*
宋拂之在这晚上完全领悟“补偿”意思,也完全感受到温柔老男人好。
几句话之间,时章又抱着宋拂之出卧室,然后就着这个面对面姿势,把宋拂之压到沙发上,单手开始解宋拂之腰间皮带。
滚烫指尖若有若无地触到腰间皮肤,让宋拂之不自觉地弓起背,发颤。
宋拂之闭闭眼,哑声问:“怎不去床上?”
时章手上用力,往下扯,宋拂之便感到自己大腿直接触到沙发坐垫粗糙布面。
时章欺身吻上来:“因为们还没洗澡,直接去床上不干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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