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章这次没讲话,因为他确实有这个想法。
他是真觉得没必要,小时候受伤比这重得多,时章没有任何人可以告诉,所以早就养成受伤自己处理习惯。
“以后要告诉。”宋拂之垂眸道,“有资格为你担心。”
时章心中酸,点头说“好”。
宋拂之替他上好药,话音转,慢悠悠地说:“既然时教授这不在乎自己手——”
也跟着想站起来,被宋拂之个回眸,冷冷地钉在原地。
“别跟来。”宋拂之说。
时章只好又坐回去。
宋拂之走路姿势还没那利索,到卧室门口时候他还扶下墙。
果然听到时章试图起身帮他声音,宋拂之回头瞪他眼,自己走出卧室。
“那下次你也别用手吧,就用眼睛看着。”
过几分钟,宋拂之拿着个药箱进来,居高临下地站到时章面前,道:“手伸出来。”
时章心里又暖又怕,解释道:“不是故意瞒你,只觉得这是小事,告诉你徒增担心。”
宋拂之夹着棉球往时章胳膊上抹药,皱着眉停下:“你还不是故意?”
简直切都是有组织、有预谋、有计划。
“依看,要不是看见,你压根不打算告诉。”宋拂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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