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章说:“想买晚上飞机票回去。”
刘洋张张嘴,目光有点呆滞:“啊。”
“现在下午四点,们坐六点飞机,八
——反正是时教授推迟归家日期在先。
宋拂之神色淡淡,偏头蹭蹭枕头,手指却慢慢往下移,撩开自己衣摆-
下午,西南,医院。
医生给时章伤口上完药,将用过棉球丢进垃圾桶里。
“没什事儿啊,没感染。尽量别碰水,手臂避免剧烈运动,过两周应该就能恢复。”
好像被他从背后拥抱着。
陷在舒适床褥里,宋拂之却毫无困意,精神反而越来越兴奋,像锅鼓着小泡泡沸水。
他忽然翻身坐起,拉开时章那边床头柜。
里面装着时章出差之前,他们在超市里买东西。
宋拂之沉默地看它们会儿,随便抓起盒,和小瓶子起,摆到床头柜台面上。
上来。
才晚上十点钟,宋拂之却已经躺上床。
时章刚出差那几天,宋拂之还老老实实地躺在自己那侧,空着半边床。
过几天,宋拂之越躺越往中央,个人占着大床感觉可太好,想怎睡就怎睡。
脸朝时章那边侧着,鼻尖碰到他柔软枕头,似乎还能闻到他残留下味道。
时章点点头,刘洋在旁边松口气。
医生给开些药,又嘱咐两句,就放他们走。
从医院出来,刘洋拿出手机打开软件,征求时章意见:“时教授,们就近订个酒店吧,休息晚上,第二天走。”
时章没应声,也在低头看手机。
刘洋抬头喊声:“教授?”
说不出原因,但大约是因为他希望明天时章回到家,进卧室,就能看到它们。
小瓶子里装着透明液体,宋拂之沉默地看着它,渐渐地就从下腹窜起阵火。
他其实很久没有碰过后面,之前和时章起体验很好,但对宋拂之来说,显然还不是很够。
宋拂之焦躁地闭闭眼,又往枕头里埋埋。
酒精像是点燃神经末梢最后丝火星,宋拂之还记得时章对他说“不许”,但此刻他真管不那多。
是种清淡草叶香,混着男性气息,若隐若现,却很强势地占据着宋拂之嗅觉。
再到最后几天,宋拂之直接睡到时章那半边,枕着他枕头,闻着他气味入睡。
宋拂之觉得自己行为很合理,床买这久,他却只睡过半,现在有条件,当然要试试另边。
昂贵床垫宽敞柔软,宋拂之动作娴熟,直接躺进时章那边被窝里。
脑袋本来就不太清醒,睡在时章半边床上,宋拂之只觉得自己似乎醉得更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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