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会儿,宋拂之接起电话,带着点笑意声音传出来:“怎今天改语音?”
时章低头“嗯”声,也没说原因,开口就是句
时章觉得他们实在是过度操心:“这就是破层皮,医生也说没事。”
其他人不干,连研究员大佬都说:“老时明天去市里大医院看看吧,打个破伤风,保险。”
这点时章倒是认同,伤口本身或许没什,但野外不干净,处理不好可能会造成感染。
经过讨论,第二天刘洋留下来陪时章去市里大医院,多留天,第二天再走。
剩下人按照原计划,乘坐早上飞机回去。
“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泥土和污染物啊?”梁思思瞪着他,“您下山得赶紧去诊所。”
那学生颤颤巍巍地站在旁边,从刚开始到现在他嘴唇直是白。
几个资深研究员看他几眼,目光里有不加掩饰责备。
学生声音不太稳:“教授对不起…………”
时章摇摇头,示意他别说。
生,再扶起时章。
“你们没事吧?”
“有没有哪里伤着?”
时章其实觉得还好,强大应变能力和身体素质救他们,没有撞到什地方,几乎是平稳降落。
梁思思突然倒抽口凉气:“教授你流血!”
时章皱着眉很不乐意,但是他知道自己确实应该尽早去医院检查下,所以还是答应。
梁思思看着时章手臂上贴着纱布,叹口气:“宋老师要心疼。”
这话音还没落,时章手机就响。
宋拂之给他发个视频邀请。
时章快步走到无人走廊,犹豫两秒,还是挂,换成语音通话给他打回去。
“别再说什万出事你自己负责这种话,你负不起责,也负不起责。科考可以没有结果,但至少人要平安。”
学生嗫嚅半晌,还是低着头挤个“对不起”。
众人下山之后第件事就是把时教授丢进村里诊所,大夫给做进步处理,说问题不大。
大臂后面有道鲜红伤口,乍看有点吓人,时章自己倒是没把这当回事儿,跟没事人儿似。
刘洋皱着眉说“看着就疼”,时章说“不疼”。
有人赶紧返上去拿急救包,时章知觉这才慢慢地回来,手臂后面显出刺痛。
他抬手看看,衣服被划破,露出来里面手臂,伤口细而深,渗出长条血迹。
刘洋指着旁边块锋利石头:“应该是下来时候被石头割伤。啊啊啊快消毒!”
时章就地盘腿坐着,群人焦急地围着他,给他做紧急消毒和包扎。
“还当是什事儿呢,喊得那吓人。”时章笑着摇摇头。“点擦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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