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文早自习,学生们不定都在做语文东西,甚至不定在做作业,早自习主要靠自觉。
宋拂之特意绕到另边上楼,离班级后门还有几步远时候就听到里面在吵。
“运动会开幕式到底怎说啊?”
“昨
过会儿,宋拂之问:“教授,那个,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睡得不太规矩啊?”
时章眉宇淡淡:“还好。你腿不重。”
宋拂之眼皮跳,看来还真是他冒犯在先。
“你要是睡得不舒服,直接把掀下去就行。”宋拂之不太好意思,“不知道睡着之后这烦人。”
时章无声地勾勾唇:“行。”
腰上突然紧,男人手臂用力环住他带,宋拂之就这又被拖回高热怀里。
宋拂之瞬间血液逆流,差点炸毛,掰着时章肩膀往外挣。
箍在腰上手臂刹时收得更紧,时章显然还没清醒,目光浑浊,嗓音贴在宋拂之耳后,嘶哑而模糊:“你跑什。”
宋拂之无从挣扎,呼吸稍快,安抚道:“没跑。”
抱着他手臂终于渐渐松劲儿。
早睁开眼,天色还只是蒙蒙亮。
平时宋拂之只会有睡不够时候,每天都要靠闹钟起床,醒来时身边都是空,时教授永远比他早起。
今天他竟然醒比时章早,这还是头次。
屋里很暗,宋拂之慢慢聚起神志,突然发现自己正对着男人喉结,距离很近。
他僵直几秒,四肢知觉逐渐回笼。
这张床不太能待,宋拂之动作不太自然地翻身下床,疾步往外走:“先起,你再睡会儿。”
大早上,气温很低,身上倒很燥热。
从腿根到肚脐眼那段距离,好像还残留着被顶到皮肤凹陷触觉。
天。
宋拂之拿冷水洗脸,紧赶慢赶地到学校时还是迟点,不过正好,可以查个出其不意。
直到身后突然空,传来时章干哑声音:“……抱歉。”
时章蹙着眉,揉着额头:“抱歉,做个梦,冒犯。”
宋拂之喉结滑动:“噩梦?”
时章凝视他,从喉咙里“嗯”声,慢吞吞地说:“梦到本来到手实验经费长脚跑。”
宋拂之没绷住,噗嗤乐。
宋拂之终于意识到他这是个什姿势。
他侧躺着,条腿搭在时章腿上,另条腿挤在时章两腿中间,小腿交叠皮肤很烫。掌下贴着时章结实劲瘦腰腹,能感受到对方均匀深沉呼吸。
宋拂之整个人就像只大型树袋熊样抱着时章,脑袋几乎贴在人家怀里。
瞬间,宋拂之觉得自己停止呼吸,滚热血液猛地冲上头顶。
宋拂之僵着懵几秒钟,动作迟缓,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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