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样平静闲散暑假生活没来得及过多久,宋拂之就要回学校。
看到宋拂之晚上十点还在桌前翻教材,时章问:“要开学吗?”
“嗯。”宋拂之敲敲笔杆,“打算提前准备下教案,开学前还有大堆会要参加。”
“大学也要开学吧?”
“应该比高中晚点。”时章从电脑调出张图,“这是新课表。”
掌着,捂着,没让床单被弄脏丁点。
结束半小时后,卧室完全恢复原样,空气清新如常。
宋拂之在自己衣柜里寻个安全角落,把那袋或长或圆东西埋进去,下次用时候也方便拿。
不会儿,时章打个电话过来,宋拂之悄悄松口气,幸好他已经结束。
时章说他晚上回来吃饭。
玩,或者小孩儿误把抽屉打开呢?
况且时章直很懂得分寸和距离,会允许他们之间互相存在秘密,应该也能理解锁存在。
给写真集们安顿好住所后,宋拂之随机抽取本幸运写真集,另手提着电力充沛各位走向卧室,步伐稍显急促。
这多天,时教授从来没有中途回过家,个人在家很自由,宋拂之颗颗解掉衣扣,抬手把上衣脱,手臂肌肉伸展,衣服从指尖掉到椅背上。
光裸皮肤陷入丝绸被单,质感凉滑,果然舒适,宋拂之颇为迷恋这种纹理触感。
宋拂之拍照存好,跟他说:“们课表还没定,到时候定就给你发张。”
时章应声,目光淡淡地扫过宋拂之书柜最下层那个抽屉,上面安把小小锁。
宋拂之坐在飘窗边喝咖啡,问时章晚上想吃什菜。
时章说几个家常菜,又问他:“在家无聊吗?”
宋拂之略感心虚,却实事求是:“不无聊,很充实。”
当晚睡觉时候,宋拂之心里还隐隐有些顾虑,担心自己没弄干净,或者弄脏床单但没发现。
时章如往常地坐到床边、摘眼镜、关灯入睡,动作沉稳,长款睡衣上连褶皱都没有,规矩地躺到宋拂之身边,让他颗惴惴心放回肚子里。
写真集搁在膝头缓慢翻,宋拂之双膝分开,探手弓背,半晌,发出声淡淡喂叹。
久违生涩,手肘抵着枕头,宋拂之咬紧牙关,闷声轻哼。
在新家感觉到底是不样,想着这张床几小时前还躺着另个男人,上面还残留着对方清淡气息,便顿时生出种怪异被窥视错觉。
估计是太久没处理过,宋拂之没多久就躬起身子,微微皱眉,背后肌肉很紧地绷着,颈边覆层薄汗,鼓起很性感条筋。
宋拂之即使到最后也相当清醒理智,严格控制角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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