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
。”宋拂之答，他记得他们之前约过时间。
“那
开车去你家接你？
不知道为什
，但宋拂之突然有点心动。
见宋拂之不答话，时章笑
下道：“们好几次目地都是
样，却总是开两辆车，有点不环保。”
他接着解释说：“汽车尾气会对人造成危害，也会伤害植物，可能导致叶片枯黄，也可能干扰光合细胞器功能。植物生病，受污染，最后影响还是人类自己。”
时教授科普大段，宋拂之张张嘴，没说出话来。
这太有专业精神，甚至上升到全人类层面，不愧是植物学教授。
时教授果然思维缜密。
于是他们俩就在□□大厅坐下，互相为对方重新戴次戒指。
动作很简单，时章取下宋拂之中指戒指，戴到他无名指上，宋拂之也取下时章戒指，戴到他无名指上。
“好。”宋拂之说。
时章起身：“走吧。”
们在表上签名他们就签名。
宋拂之本来就觉得婚姻本身与浪漫毫无关系，这些流程加强这认知。
办结婚证和办个身份证也没什两样，都是走流程，走程序，像芸芸众生标准化人生。
最后敲定钢印两本结婚证被交到他们手中，两个红色小本子，照片中两个男人都坐得很端正，微微笑着。
宋拂之准备往外走时候，时章突然轻轻拉下他手腕，随即又很快放开。
宋拂之差点笑出来。他还以为时章是在经营婚姻，原来是为保护环境。
他想太多。
“抱歉。”时章轻咳声，“不小心讲太多，不是故意卖弄，只是觉得们可以做些力所能及改变。”
“当然。”宋拂之笑着点点头，“可是们住地方不在起。等以后住起，们就可以少排放些尾气。”
时章问：“们是下周去看房子吗？”
他们或许是今天这里最不像来结婚对儿，因为他们开两辆车，甚至停在停车场两个不同区域。
在停车场分别时候，时章突然说：“宋老师，下周们去看房子时候，开车去你家接你？”
宋拂之愣下，时章这个建议提得有点突然。
时教授这是因为结婚，所以想履行丈夫职责吗？
好像在本正经地经营婚姻。
“怎？”宋拂之回头看他。
时章抬下自己左手，语气很认真地提议：“们是不是应该把戒指换个手指戴。”
宋拂之稍愣，点点头。
他们戒指现在戴在订婚中指上，如今领证，应该换到无名指上。
确实该换，但宋拂之没想到刚领完证时章就提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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