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。”行,是我想多了。
掏出手机看了一眼,还在当天,是晚上七点半,不算太晚,就是肚子有点饿。
师弟大师显然也这么认为,自告奋勇要做饭给我们吃,恭敬不如从命,我和何释陪大师在一边等着。
最后的疑问显然是爷爷那副画了,一开始以为那幅画生产人,但现在看来,它只是人的搬运工,何释以它为媒介穿越而来。
疑问在于为什么穿到了画里,画里又为什么自己开起了梅花。
我又往前凑,把手放回去,想了想,亲亲他的眼睛。
我说过,在一起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要亲亲他的眼睛,“对我来说,你从来就没有变过,哪个都是我喜欢的何释。”
我承认这样表白太突兀了,但大师还在旁边,我的脸皮只够我撑到表白,要是剖析那些色诱和炮友的动机吧,有点超出能力范围内了。
所以他爱信不信吧,你孟哥今天只能解释到这儿了,反正这辈子还长,我就不信解释不明白。
别人爱如潮水把我向你推,我就来个我如潮水把爱向你推。
回忆里,我确实有说过这样的话。也是,他前世追着我,守着我,那重来一世,凭什么不能是我先喜欢他呢?
我合该追着他,受着他,他对我怎样都是应该的,我欠他的。
我摸摸他的眼角,决定把表白计划提前,一刻都不能等了,“能,当然能,我早就喜欢你了,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?”
他的表情惊喜了一秒,但也就这么一秒,而后马上就黯淡下去,“真的吗?我不信。”
我:“。”您这又跟鲁豫联名了是吧。
恰好大师也看不下去了,催我们,“若有疑问,请快些,天快黑了。”
嗯?刚过一分钟天黑什么黑,我往外面一看,竟然真黑了!
我看看墙上的挂钟,又看看外面,来回来去的,难道这就是大师的屋子吗?怪不得她看起来像活了很久的样子,原来屋里时间是静止的。
刚想问问实际上过了几天,大师身侧的师弟便打了个哈欠,对着一脸惊奇的我道出了真相。
师弟:“挂钟坏了,还没修。”
我就静静地看着他,看他还能作出什么幺蛾子。
就见他拉下我的手,自己还往后退了一步,说:“你知道了前世的事便说喜欢我,是愧疚吗?是责任吗?前世的我更讨你喜欢吗?”
是套路吗?是装的吗?是小说看多了吗?怎么又来我替我自己啊!
那我再缺心眼一点,是不是得跟他说:前世的我不是现在的我,你喜欢的人不是我。
可拉倒吧,就凭孟知忆那抠搜样儿,我就能认得出来那是我自己,前世做过的决定,放现在我也是一个想法,不管是孟知忆还是孟见君,我就是我,他还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