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气撒在衣物上,刚收拾好衣物被全数捣乱,瞪他眼快步走出房间,假装看不见他那痴痴眼神。
执迷不悟大情种,呸。
他走那天,没去送他,知道他在六月楼下等好久,但更知道,他现下只是个初出茅庐小兵,大军出发在即,他没办法等多久。
没出息地趴在窗户上听,听他脚步响起,又淡去,才敢开个窗户缝,远远地看他眼背影。
唉
凑过去,扒住他脸,才发现现在亲他额头竟然需要踮脚。
这是个充满亲情温馨触即分,吧唧口便想后退,可踮起后脚跟还没落下,就被双有力胳膊锁进怀里。
被惊到,“诶!你干什!”
他侧头蹭蹭脸颊,“知忆,你能心无顾及地牵,抱。如今吻也能接受,那嫁岂不是指日可待?”
好哇,他个兔崽子,竟然敢蒙,还以为他这棵小树苗已经自动直立呢!
抱胸作出防御姿态,“别太过分啊。你从小到大尽看着,这回出去多跟人交流交流,外头良人多得是。”
尤其他要去是军营,中庸不少,他们起共患难同生死,就不信生不出半点感情。
唉,可能是怪长得太貌美吧,何释整天看着,产生不明不白错觉,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。
继续给他收拾东西,没会儿,他就又凑过来,声音低沉有力,“知忆,想通。”
虽说感到怪异,但没多想,问他相通什。
太过烦闷,上楼去爹娘躲懒清净地,将何释说他心悦事告诉他们,希望他们能开导二。
此时他们正下着棋,闻言顿顿,说小何确实
猛力推挣脱出来,“谁家数二三四,四后面直接数到百吗?!”
他毫无愧意,反而跟过来勾住腰封,“知忆把这个给吧,此去山高水长,只得睹物思人,聊以慰藉。”
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,怎还越来越不要脸!
生他娘给他情种命,认他爹给他不要脸脾性!
怎就没学学呢?
他叹口气,有点故作深沉意味,而后曲指抵住额头,“想通,你对有恩,不该对你如此不敬。”
听这话,眼睛都睁大几分,怎就幡然醒悟立地成佛,他也知道天涯到处是野花,不必单恋家中草?
期待地看着他。
他:“这样吧,知忆,要走,你就亲亲罢,权当给念想做个断。小时候你经常亲脸颊,长大倒成奢求。”
断好,断好啊,心中喜,端详下他脸,那就亲个额头吧,老人家亲孙子都爱亲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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