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头,迎着眼神盯过来,“现在不是白日里?在练武?不是来找你?”
其实早已经算个甩手掌柜,不去招呼客人也无碍,只是这几天又喝起酒,舌头里酒虫就被勾出来,时有些犹豫。
他等着开口,半天等不到,于是退后步,仰头看天,副看开,即将吟诗感慨样子。
他:“是啊,提出可是三日不喝酒啊,三日啊,真长。”
这感慨咬牙切齿,让心生畏,
可能是因为陪他度过分化期吧,他比以前更粘,并不表现为多亲近,而是对身上气味儿要求极高。
中庸是没有信香,他却偏说有独特气息。
他抬手,抻着衣襟,把布料从腰封里揪出来老高,捏在鼻尖深嗅,胸膛都,bao露在寒气里,风吹得打寒颤。
他:“酒气,松木,白梨。知忆,你同太多人喝过酒,好难闻。”
无奈解释,“是酒楼老板,这不是在寻常不过事吗?”
时间恍然就过,又是年年末,这年,何释又长高。
以前都是揽着他肩膀,摸他头,现在你以为要说是他揽肩,摸头?
不不不,他已经变成练武“粗人”,只要他不顺心,扛起就跑,总引得客人哄笑。
为几天后武状元最终选拔,他这近个月练武练得废寝忘食,无聊,重新拾起喝酒这个嗜好。
起初他忙着自己事,根本想不起来,前两天不知道怎闲下来,把拽下酒桌,拉着胳膊路疾行,到后院问,你不是戒酒吗?
他不说话,放下衣襟,伸手解腰封,帮把衣服整理好,再系上腰封。
这会儿他离近,又低着头,不太好辨别他脸色,只听他瓮声瓮气,“九月楼信香杂乱,在你身边方觉安神。三日后就是最终比试,反正知忆也不在乎,那便整日喝酒去吧。”
他句跟着句,“令安神气息都被别人信香侵占没,睡不安稳乱状态,到时候被打得头破血流又能怎样呢?喝酒哪有重要。”
呃你懂什是哑口无言?
试图挣扎,歪着头去寻他眼睛,“反正你白日里练武,晚上打烊,先沐浴!如何?”
眼神飘向别处,挠挠侧颈,“小酌小酌。”
他并不满意说辞,眉心写川,“满身酒气,知忆好臭。”
:“。”
自打他分化以来呀,就独得嗅觉恩宠,恨不得百里远狗撒泡尿他都要皱鼻子。
咸鱼味老爹被他更加厌恶,九月楼各色花香也熏得他头脑发懵,于是中庸成他最待见类人,这类人里当然也包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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