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郑重其事地点点头,放心,先给他上药,然后去教训那个伙计,准是又喝醉
着急,却也不敢凶他,想看看他脸害怕碰到伤处。疼痛事小,毁容那事可就大呀,这好看张脸,可不能歪掉。
轻声说话,“谁打你?跟孟哥说,叫你学武不是白学,你要还手啊,你是小孩儿,没人会说你,嗯?”
他抬起点脸来,扶着肩膀,“是阿爹打…”
“什?”眉毛拧起来,“你阿爹也不行!谁都不能打你,他打你也得还手,打不过拿棍子!”
说实话有些生气,从小到大都不舍得打他,他上房揭瓦都只是骂两句。
开始还有招呼上去跳,倒是会,但都跟客人们处成兄弟,跳他们就笑话,后来上赶着跳都没人看。
哦,也有,何释看。干什他都看。
解决好何释温饱,打理好楼里事务,躺在后院摇椅里晃悠着,日常担忧人生大事。
隔壁林家儿子,十六就订亲,呢,跟哪个坤泽稍微示好,她们就以为要拐她们到九月楼做工!
唉,造孽啊,姻缘什时候来啊。
奶。”
他:“那岁时候喝过吗?”
胡扯,反正他又不知道:“喝过,次喝缸。”
他瞪着圆溜溜眼睛,扯头发:“喝不是你奶吗?”
:“……。”
而且,他是真上房揭瓦,爬到三四层高,掀瓦片就往下扔,就因为跟客人喝酒,忘出去溜他。
啊不,忘带他上街玩去。
他手指捏着肩上衣料,“先生说,父为子纲…”
啧,这先生不行,得换。
轻轻拍去他粘在衣裤上灰尘,“不听他,在咱们九月楼,为你纲,他再打你,你拿棍子打回去,记住没?”
砰——
后院门被撞开,但没见着人,视线往下瞄,是何释那个小崽子来。
不过,来得有点不太样,鼻青脸肿,灰头土脸,嘴歪眼斜,看就是被打。
赶紧起身蹲过去看他,“这是怎?谁打你?”
他小嘴瘪,扑进怀里,也不说什情况,就叫名字,“知忆…”
剑刺死吧,不瞒你们说,他在四岁以前管叫妈,那时候也才十几岁,成天被客人取笑。
只能告诉他,世界上没有男妈妈,不要男妈妈。
把他放下,掏出几个铜板给他,“你自己去买点,这是天,花完就没有啊。”
许是肚子真饿,拿着钱就溜烟跑。
们这个九月楼啊,越来越没落,就每年花魁大赛,大家伙来给自己稀罕姑娘小子撑场面,那时候能火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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