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开他,在被子里摸索着手机,他从身后压上来,不让找,锁着腰把抱到边。
他:“哥,不急。导演说今天告诉你,你会失眠,影响明天拍戏状态,让看着你好好休息。”
掰不开他手,眼神幽怨,“那你都这说,更好奇,上哪睡去。”
他不以为然,耳朵贴着脸蹭蹭,手也开始不老实,“睡得着,欢愉之
开始时候,还试图和他约定次数,但说几次之后,总会被他诱哄着失去原则,干脆由着他去。
所以,他说话无从辨别。
那就当他说是事实吧,只要不是在第三人面前讨论,般还是挺坦荡。
握住他攥成拳头手,“不是孟远州在向金阳寻求安慰,是孟见君在向何释寻求安慰。”
看着他略微动摇眼神,继续解释,“不是因为和金阳吵架心情不好,而是因为吵架戏情绪波动大,累,所以找你寻求安慰。”
“孟哥只在乎金阳,会不会被送去海城,你半点不关心。”
怎可能,他离开不到12小时去拍戏,都会忍不住想念。
不是不关心他需不需要离开,而是笃定他不会离开,入戏只会使自己过分代入孟远州,不怎会把他与金阳搞混,尤其之前录《爆谈》,状态很好,导演根本不用担心。
向他解释,“不会把你当成谁,你和金阳本质上差别那大,怎会搞混?”
他仍旧嘴角抻平,“每次拍吵架之后,你都会心情不好,那时候,你很粘人,不就是在向金阳寻求安慰?”
他拳头松动,嘴角弧度也开始缓和,却仍迟疑道:“真吗?还以为…孟哥快乐时候,都是因为金阳。”
啧,这就过分啊,金阳他是个二十来岁角色没错,但实际上,他约等于爷爷啊!
谁找刺激也不能往祖孙恋上找刺激去啊,他可真敢想。
不过他这话说还挺招人疼,他那重视炮友守则人,竟然容忍在打炮时候“想别人”,当好几个月自以为替身炮友,肯定也是难受过阵儿。
怜惜地揉揉他手,“别瞎想,有什事早早说,你看你憋这久,闹出多少误会来。”
眉毛挑起个微妙高度,“粘…人?”
怕不是魔怔,孟见君,自认跟这俩字没有任何关系,明明都是他粘好吧。
可他坚定点头,“你不开心时,于床榻之欢比较放得开,确更粘人,只不过多数时候不大清醒,你忘罢。”
他又补句,“你总是忘记。”
哑口无言,所谓“床榻之欢”,由于种族劣势,确实不能保证全程意识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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