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乾元的兄弟真的不是乾隆,而是塞壬。
“哥。”他又叫我,带着鼻音。
“我也可以把信期时的你,同平时的你分开看,今晚过后我们都忘掉,帮帮我吧。”
他蛊惑我。
我本就因发烧而全身无力,更加挣不脱他的桎梏,在封闭玻璃箱里的海水冲出来了,四面延伸着,塞壬在里面唱歌。
我怀疑我得发烧是假的,不然,为什么何释比我还要烫?
我说不出一句话。
“孟哥,这都怪你,从第一次信期,你就引我情动,却概不负责。”
“可、可是…你都说是信期了,信期我对你,呃,负责的话,你信期过了想起来…多尴尬啊!是吧?”
我试着抽手,未果。
“救救我吧”他说,“明天我就会忘记,所以请救救我。”
……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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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频率见置顶评论,七月底左右就开始日更了。
他的呼吸声重了,“如此说来,孟哥一直把信期的我,同平时的我,看作两个人?”
我机械地点点头,本来就是,信期的乾元在失控时是失去理智的,欲望和脾气都比平常难控制,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,也不会是出自本心。
都没了心,怎么看作一个人。
可他模仿着我刚才的动作,把侧脸贴在我的颈窝,撒娇似的,我这才知道,如此简单的动作也能让人百样难熬。
“孟哥。”他叫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