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吓死我了你怎么不说话呀!”
他终于动作,迈步把我从墙上撕下来,”突然说话,怕吓到孟哥。“
我:“你这样更吓人!“
他低头不语,我拍着胸脯平复心跳,瞪了他一眼,“别告诉我你是来接我出厕所的,从实招来。”
黑暗里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隐约看见,他好像还真点了点头。
他接着道:“那条耳坠在你耳垂上,简直是,bao殄天物!只有琛琛带着让我睡,才能舒缓我的不适感。”
我…你…呃…,我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评价,林老师您真的礼貌吗?
他根本顾不上我嘴角抽搐的频率,也顾不上我窘迫的程度,走近蒋正琛,当着我的面亲了一口他的耳垂。
继续道:“没想到琛琛误会了,但我喜欢他为我吃醋,所以解释稍晚了一些。”
我真是无语凝噎,欢迎品读世界名著《稍晚》和《一些》。
好?我多少有点为难。”
他无奈一笑,“我就是来解释的,本想逗逗他,但好像没掌握好分寸。”
什么恶趣味,我松了一口气,抬脚往外走,他却拉住了我,“先别走,见君,你好像对我也有误会。”
是吗,我挑眉往后退了一步,倒要看看他想怎么编,“你对我有误会”不也是渣男惯用话术么。
林老师低头笑了一声,第一次在他笑的时候看到他的牙,挺齐的,也挺白的,应该是做的贴片。
我可去你的吧,大半夜的瞎眼说瞎话,“怎
没想到所谓“邻家男孩”的内里这么狂野,直接拉着蒋正琛钻隔间进行小别胜新婚流程,我长出了一口气,解脱一般往外走。
一出门口,天色已经黑透,我感觉不对,脚步顿住,侧边好像有一团阴影。
我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各种情景,景区抢劫案,反社会砍人事件,女鬼半夜索命,提早上班的午夜凶零。
心脏在夜店蹦迪,我在厕所门口做机器,像个劣质AI一样僵硬转身,正对着我有一团人形黑影,吓得我连退三步,扶着墙才镇定。
我侧身伏在墙上,慢慢适应昏暗的光线,我不动,他也不动。我又仔细端详,看头发长度和人体高度,是…何释?!
林若钦:“我在做爱的时候很喜欢含琛琛的耳垂,可是他每次都意识不清,可能不太知道。”!
这是我可以听的吗?这是你可以说的吗?你们男通讯录,真的玩好大啊。
他继续说:“我觉得琛琛的耳垂是世界上最漂亮的,先导预告里看见你的耳坠,感觉更合适他,说实话,我感觉见君你的耳垂不好看。”
啊?解释就解释,怎么还人身攻击啊!
林若钦面露痛色,这是我今天以来,见过的他最丰富的表情,很符合厕所蹲坑的故事背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