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耷拉下眼皮,睫毛颤了颤,“我的信期并不严重,刚才通过伪结契已经止住了,短时间不会再失控。”
“那…”
最终我退让了三步,“有异常必须第一时间回车里,你是乾元的事情不能,bao露。”
“还有。”我一边说一边往卫生间走,“收工后给我解释什么叫’伪结契’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他变戏法似的,声音里立马带了轻快。
糊比的工作就是命。
“你这样我不能带你去,就剩一点儿拍摄了,过晌差不多就能回来了。”
我推了他一下,想下床。
“你不许走…”
他摁住我,还是这四个字,但放软了态度,松松地环着我的手腕,几根头发被脸上的汗锁住,眼尾鼻尖都被信期逼得红红的。
内心安定呢!
我转过身蹭着床单后缩,后背贴在床头柜紧急自我保护,而何释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床中间,呼吸声稍稍轻了些。
良久,我缓过劲儿来,看见何释舌尖舔了舔嘴角,抿着嘴像在回味,我往自己后颈一摸,湿漉漉的,流血了。
他抬起头,挤弄两下眼睛,脸色已经如常。
“抱歉孟哥,刚才,并非出自我本心。”
紧赶慢赶,我准时到达了录制现场。
昨天录制的时候,有几个林菲菲的粉丝在现场,她们都很友好,也会对我说加油,我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,毕竟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专属于我的灯牌和手幅了。
但今天我一下车,现场外竟然有几个小姑娘一横排站着,手里举着小扇子,上面是我的Q版形象,看见我后眼睛亮亮的。
该怎么形容那一瞬间我的心情呢,眼眶湿润都不夸张。
作为一个艺人,我的粉丝可能都羞于向别人说出我的名字,因为对方八成不认识
我叹了口气。
,bao君发怒成了西子捧心,还怎么狠得下心?
我试图退让一步,“那你把腺体贴上膏药,在我保姆车里不许下去。”
他不满意,“那同在家等你有什么分别。”
我试图退让两步,“一到我休息就去车里看你,这样总行了吧?”
又是这样,信期做的事一概不认,幸亏他穿的是我这个黄花大伙子家里,换个小姑娘绝对第一时间报警。
我用纸巾擦了一把,血不是很多,应该没咬太深,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分钟,我搓了搓我的鸟窝头,“你今天在家休息吧,有问题打电话,再不走我要迟到了,听话。”
腿还没移动一厘米,他冲过来按住我,“你不许走!”
这四个字命令意味太重,我不喜欢,占我便宜,打我助理,还咬我,这些…我就不计较了。
但是!原谅我们物种不同,再能共情也无法感同身受,想耽误我工作,那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