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不得用利刃划开自己手,鲜血淋漓才叫还债,他又想杀人,杀那韩氏兄弟,啖其肉,饮其血。
赵琨胸口沉沉发闷,最终只能将手掌探入被子里,摩挲过韩桃被抽打过地方,勉强叫自己得几分冷静。
软肉微烫,他如今能弥补韩桃,也只有叫韩桃身上毒尽快解,哪怕是这毒引到他身上,叫他来替韩桃受这份苦楚也好。
夜色沉沉,赵琨仰着头靠在床边,最终叹口气。
里头这闷,你也不怕睡没气去,”赵琨扯着被子,低头去寻人,“侯爷再仔细说说,是怎发现寡人?”
“不要。”
“说来给寡人听听,寡人好奇紧……”
床榻上逐渐传出几声压抑声儿,下又没痕迹,赵琨也钻进被子里去,抱着人胡乱亲啃,到最后韩桃被吻得受不住,自己揭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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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许久后夜色渐深,墙角阿善缩在软垫上,早就打起盹。赵琨却又披上外袍,靠着床头坐起来。
韩桃实在累得厉害,正沉沉睡在他腿间,睡到面庞红扑扑发散着热意,额角都沾汗,他衣衫半敞,胸膛处隐露着几点梅痕,明明也不是少年人,偏偏这睡姿还同当年般乖软。
赵琨想起那晚他从后边压着韩桃,抬掌毫不客气地抽人屁股,听着人挣扎低哭场景,连着喉间都有些发干。
韩桃,他亏欠韩桃太多,他如今还能同韩桃嬉笑打闹,可心底却又如何原谅得自己。
“真该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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