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侯爷为什么不给寡人回应?”赵琨压着他问,“寡人见你身子上下每一处都实在可爱,你若不给寡人回应,寡人只能一处处吻下来了。”
他没回答,只是一边别过头不去看赵琨,一边却又抬腿将赵琨抱得更紧,好叫人能了解体会到。
耳边一下传来人低低笑声。韩桃只感觉身子被搂得又软又热,脑袋烫得好像是发烧了,但他却又很喜欢这样烫得迷糊的感觉。
赵琨说不深入,也绝不深入,所有分寸都是点到即止。
在这床榻之间,他能察觉到赵琨明目张胆的喜欢,能见到旁人都见不到的年轻帝王的另一面。在朝堂上呵斥群臣,杀伐果决的帝王,会在床榻上有意地博取他的欢心与回应。
“总是这般样子作什么?都是老夫老妻了,”赵琨又抵着额头来吻他,好像是怕勾起他不好的回忆,叫他介意,“寡人如今想到那些话,倒觉得你该抽寡人一个大嘴巴子。”
“你又说浑话。”
“侯爷不妨打一下。”赵琨胡乱吻了一番,抬起头来深深地看着身下人,“打一下,出出气?”
韩桃抱上赵琨脖颈别过头去,只觉得赵琨又开始乱发疯。
但赵琨已经抓起他手来,在脸上重重拍了几下,又强制着不让他缩回手,忍不住去吻他手,连着五根手指都要一一吻过,一副如珍如宝的模样,好像生怕韩桃不能发现自己的喜欢。
不自禁缠得更紧,他又忍不住支起腿来,腿边还有阿善那团毛绒绒蹭得发痒。
“阿善……”
韩桃被吻得身子发软,一只脚钓着阿善探出床帐去,足弓微微发颤。
阿善一下叫了一声,咬开红绳心满意足地拖着离开了,一路银铃铛叮当作响,只剩韩桃那只露在床帐外的脚,连着脚趾头微微蜷缩去。
然而赵琨却还记着御医的话,不肯与他更进一步,他被赵琨害得难受极了,抓着赵琨的手请人帮忙。
“赵琨,你以后……会对别人这样吗?”他忍不住问道。
“说什么胡
赵琨又去吻他脖颈,吻他肩胛。
他被吻得半剥了衣裳,连白皙的胸膛都沾了红意,吻咬着刺痛意越来越重,韩桃闭着眼微微喘息,然而确实很喜欢赵琨这么对待自己,连神情都放松去。
墙角的阿善咬着铃铛,又叫起来。
“瞧侯爷的神态,似乎被寡人吻得很是舒服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你身子真是越发软了,”赵琨感慨道,“赫连异入宫那回,寡人与你同床的时候便想说,只是碍于颜面,没有开口。”
那回赵琨与他同床,好像是狠狠压着他骂他轻贱。
韩桃一下没有说话,低低嗯了一声。
赵琨的手顺势向下去,亲昵地吻了吻他。“生气了?”
“没……赵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