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桃身子猛然僵住。
背后那人舌尖狎昵地舔过他耳垂,嗓音粗犷,完全不是赵琨声音。“太子殿下说,七殿下若能伺候得好小人,凡你所求,他皆能应允。”
韩桃身子紧,第反应便是韩武礼是想借此狠狠羞辱他,他奋力想要挣扎起来,背后那只大掌却轻轻松松将他摁得更紧。随即他就感觉裳裤被人把扒下来。
伴随着“啪”响亮声,背后那人用手掌狠狠抽打他,他低低叫声,裸露出肌肤在寒夜里发颤发冷。
“不,不要……”他瞳孔收缩道,心猛然跌入谷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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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屋内,韩桃才收拾碗筷,烧水太过麻烦,于是他用冷水勉强着擦洗身子,在擦洗干净之后,摸索着靠在床榻边。
他这几夜已经不在房中点烛,有光无光对于他影响都是那般,如今好像是黑夜与他作伴,虽然他总是整修整宿都难入眠。
韩桃系上里衣,心中还在想明日赵琨出城,自己是不是要去阁楼上遥送下,猛然间听到窗边传来异动声,他愣,正要回头就被人捂住嘴。
那掌心带着点冬夜里冷意,指腹粗粝,粗,bao地刮过他唇瓣。
蜡烛头,韩桃昏暗视野里多第二团光,他望着那两团光有些怔愣,许久后,还是视若珍宝般地放进灯笼里。
墙下那片就亮堂起来。
韩桃这才提着食盒慢慢进屋去,开始用自己晚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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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角灯笼直朦胧照着光,如同为人引路指向般,成都城中万家灯火里盏,入夜都城街道纵横,在星星点点光芒间,凤箫声动鱼龙舞。
是谁。
韩桃瞳孔微缩,来不及反抗,随即像是有根发带蒙住他眼,眼目所及完全成片漆黑,背后那人下推他去床榻上。
“砰”声,他膝盖重重地磕上床沿,他刚想要起来,就又被人摁着脊背再度压趴下,近乎失明影响令他忍不住瑟缩,他挣扎着发出声音。
“是,是谁——赵琨……”
“小人是东宫侍卫,奉太子之命,来尝尝七殿下味道。”
而韩桃却不知檐上有人身穿夜行衣,身影快速掠过,那人脚尖点过瓦片,怀抱酒坛喝得酩酊大醉,酒气发散间,却隐约见到沉寂许久院墙下,多盏久违灯火。
就像是个无言约定。
赵琨已经是不知道第几个晚上望向那处偏僻府邸,自从韩桃拒绝与他同去北齐之后,那面墙下灯笼就没有再亮起过。
南燕冬天没有齐国那般冷,风中混着酒气,多几分大胆意味,既然明日就要离开这座都城,就算放肆回,又有何妨。
赵琨沉沉看着那盏灯笼,最终还是飞身跃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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