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要赶寡人走?”
韩桃抬起眼看下赵琨,又低下头去,琢磨着如何叫赵琨能多有点帝王样子。他低头慢慢喝着粥,长发稍稍垂落些,就又看见赵琨伸
“你什?”
“其实,韩武礼对男子并无兴趣,”韩桃低低说,“所以,他也从来没对做些什,他厌恶欺辱,从始至终,都是因为淑妃叫他母后生孤苦。”
“可是那晚,寡人分明——”
韩桃抬起手指,轻轻做个噤声手势,那曾是他最大胆夜,他微微直起身子,好比坐着赵琨稍高些,抬眼望外去,御医宫婢都在不远处,他耳朵有些微红,感觉到赵琨似乎十分在意这件事,倒叫他深深不安起来。
“晚点,”韩桃低下头轻轻说,“晚点告诉你。”
说起来这几年里,自他登基之后,朝臣也不是没有上书请他选秀立妃,然而宫中只居住着几位太妃,除此外殿宇大多荒废。
这是因为当初韩桃告诉赵琨说不可再碰旁人,赵琨这些年虽在怄气,到底还是记着,只是间或忍不住时候,用手便也过去。于是六宫空置,直至今日。
也就是说,这些年来赵琨堂堂帝王,在床榻之上有且只有过他人。
韩桃闻言怔,指腹轻轻摁开赵琨眉心,不知为何看赵琨,竟然看出几分难过之感。
“当年你与他们在处,是否,也是因寡人之故?”赵琨问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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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日上三竿之后,连着殿宇内外也热起来,蝉声不断嘶鸣着,都不用赵琨吩咐,几个有眼力见小黄门就抬冰鉴过来。
韩桃自睡醒之后,就察觉到赵琨不同之处,就像如今他正用勺子舀着碗里粥,赵琨直盯着他看,那道炙热目光,很难叫人忽视。
他身子比上前几日好不少,甚至因着毒血吐出太多,还少几分毒入骨髓带来疲倦感,虽然身子内里还有些酸痛,到底折腾几日,他也渐渐恢复过来。但赵琨好像怕他下刻就会死样,不肯离开长英殿。
“你……”韩桃看向守在旁宦官宫婢,低头舀着粥改口道,“陛下,应当好几日没有处理政务吧。”
韩桃自然知道,赵琨所说他们,指是韩武礼与韩武仪。
他那时为让赵琨相信他是弃质子这座靠山而改投东宫,为此没少逢场作戏,而韩武礼也是乐意配合之至,只等赵琨离开南燕后再将他好好收拾。
因此在当时赵琨眼中,他早已是与南燕宫中几个皇子颠鸾倒凤过,更何况他后来还去南风馆,被人抽着屁股露出迎合姿态。
他不知道怎作答,先前他不想告诉赵琨,就是怕赵琨自责,韩桃只能轻轻抱上赵琨耳朵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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