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想起来
。”崔子玉道。
他说：“是个无常，你问这做什
？”
“无常还混成那样？”祁飞星不理解。
被人抓住，病病殃殃活那多年，听说地府本来还有什人在等他，也不知道耽搁这久，出没出什问题。
听他这说，崔子玉眼神微妙：“你以为，哪个无常都和你
样？”
他眼神中明晃晃写着：你不行。
随后崔子玉沉默：“……”
他像是受到挑衅，张口就刺：“要尽快恢复记忆也可以，你自戕就好，如此三五年才能恢复
记忆，瞬间就能恢复。”
祁飞星：“？”
他磨牙：“想害
？”
“判官不能插手亡魂轮回，当年要真是判官，像你这样拿着生死簿，不能亲自送走子民和家眷，倒不如就留在当时皇城，魂飞魄散也好。”
原本霍命就不打算离开上京，吸引他离开，无外乎是能亲自送走家人与百姓条件。
而判官虽然手握全天下生灵命运，却不能轻易插手。
祁飞星觉得这个问题根本不是事儿，崔子玉明显有些惊奇，看着他视线变又变。
懒得跟他说来说去，祁飞星直接问：“真不能给看看？”
簿主册，你也能看吗？”
“这里边还有内情？”祁飞星扬眉，他道：“说说看。”
这副理直气壮样子，让崔子玉阵黑脸。
好不容易收拾好表情，崔子玉才十分复杂道：“察查司主沟通天道，从严格意义上来讲，算是方外之神。”
“原本坐在这里，应该是你。”
祁飞星递个疑惑眼神过去。
“现在地府鬼差，基本上都是人死之后担任，他们迟早都会去轮回。”
“不是谁都有资格，在封神章上留下名字。
实在恶毒！
“你这也太不仗义。”祁飞星觉得崔子玉是个小气鬼，小气吧啦。
最后他挥挥手，说：“算算。”
不过想起很早之前那个案子，他问：“之前地府是不是出去个什鬼神？”
见崔子玉不明白样子，祁飞星说：“就嫁接命格，差点害朋友那个。”
随后崔子玉摇头：“不可。”
“行吧。”祁飞星也没有直揪着不放。
他想想，说：“那你有没有方法，让尽快恢复记忆？”
“没有。”崔子玉还是否定回答。
祁飞星觉得很怀疑：“你怎什都不知道？”
崔子玉表情很复杂，带着几分嫌弃，几分犹豫，还有几分纠结：“当年你若好好呆在皇城，不随霍家人奔赴战场。”
“手上不染鲜血，就能渡劫成功。”
“是捡你漏子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祁飞星先是皱眉，随后恍然，他挥挥手毫不在意：“可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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