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飞星:「五分钟结束。」
解颐:「行,注意安全。」
按理说药店走上几分钟就到,隔壁那几个也只是感冒鼻塞不想起床,买点药就行。
但半个多小时祁飞星还没回来,解颐有点起疑,他刚起身走出去,就在门口碰到姚延几个。
“学神,祁哥还没回
“你听听。”祁飞星啧啧啧几声:“你说这是人话吗?”
“你连脑子不清醒人都骗,你没有心。”
不过等解颐揉几分钟,祁飞星摇摇脑袋就发现痛感消失,于是他从解颐身边躲开,说:“绝交三分钟。”
“你这就不讲道理。”解颐扬眉。
“哦。”祁飞星面无表情道:“绝交五分钟。”
祁飞星眼神沉沉:“你看像不像去侍寝安陵容?”
解颐视线飘逸,看到祁飞星现在样子后,他没忍住笑下。
昨晚他被子绑得很严实,直到今早上祁飞星都没能挣脱开。
见他笑话,祁飞星放大声音:“还笑,快给松开。”
“怎?”他磨磨后牙槽进行嘲讽:“怕学生出来之后,质问你为什没上清华?”
看到被子裹成巨大蚕宝宝呼吸安静,他才继续合眼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过敏,祁飞星睡着后又做很多梦。
有他打马在上京游街,还有在靶场弯弓射箭,马蹄下扬起不少尘土。
而在尘土飞扬中,下秒又是战场刀剑厮杀。
最后是支射过来长箭,迎面而来,把他惊醒。
祁飞星出门又看到群里消息,那群家伙半夜发疯,不知搞些什,十几个人,全病倒。
真也好假也好,祁飞星都头疼地出去给他们买药。
好在边上东郊市场就有药店,他发消息给解颐说声。
祁飞星:「去给他们买药。」
解颐:「不是绝交五分钟。」
他微乎其微地在被子里动动,说:“老师潜规则真别致哈。”
解颐没忍住又嘴角勾下,他走过去给祁飞星解开被角,就见对方火速爬起来,脸痛苦地扶着脖颈。
祁飞星看着解颐,骂他:“都怪你,晚上不能动弹,翻身都做不到,翻个身只侧个脑袋,早上醒来就落枕。”
艰难把自己歪脖子扶正,祁飞星只能梗着头,稍微转下都痛。
解颐走过去任劳任怨给他按两下,说:“你昨晚要是乖点,也不会绑你。”
梦里策马快意,逐渐被回想起记忆尴尬掩过去。
第二天天亮,外边鸟雀先醒。
随后解颐被股灼热视线看醒,他睁开眼睛,不期然和祁飞星对视。
那双乌黑眼睛这时候装满幽怨,祁飞星咬牙切齿地偏头看着解颐,问:“你看现在眼不眼熟?”
解颐: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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