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历史上是有个断袖皇帝,但好像不叫这个名字。”
祁飞星说
“在古代又是断袖,又是和尚,你们玩挺野啊。”
解颐看他眼,顿顿,然后拿过那些信,分辨之后,说:
“这信上写不少情诗,虽然已经残缺,但在古代,虞美人、蜡炬、红豆这些词,都象征爱情。”
他又指着盒子里那些玉佩,同心结等物件,道:“这些,也是定情用做信物。”
再加上书信里边,偶尔几个佛经词语,应该确能证实,这对鸳鸳中有个是僧人。
根据名字来看,祁飞星指着端正干净点字迹说:“这个虚昙应该就是王彦上世。”
他又指着另外个狂放点,说:“严淮景就是那个嚣张沈归。”
“奇怪。”祁飞星说,“怎看着这字迹很眼熟。”
他说完,解颐就道:“那些往生咒刻文,应该就是出自虚昙。”
“去。”祁飞星盯着王彦,说:“你就是那个住豪宅和尚?”
侧伤口阴气在不断外涌,王彦有点慌,他找不到话反驳,见到阴气之后,伸手去给他捂下。
“你直漏气,不会瘪吗?”
会不会瘪不知道,反正沈归气,是瞬间就消。
他跟王彦面面相觑,王彦睁着眼睛茫然,下秒沈归整个人就消失在原地。
撂下句威胁:“解除婚约?休想!那两个总不可能辈子都跟着你,但你这辈子都休想摆脱。”
说到这里,解颐又停停,像是在思考可能性,随后才说:“而另个人,身份应该是皇帝。”
“里边偶尔提到祭祀相关,还提到地点……这个罗陀山,是华国历史上,许多帝王祭祀圣山。“
随后解颐想想,道:“记得历史上,在千多年前曾有过次分裂,和诸侯国战争持续两百年宋国,有任帝王就叫严淮景。”
“严是宋国国姓,能对上。”
祁飞星惊讶:“皇帝?”
“去。”王彦也震惊:“就是那个住豪宅和尚?”
说完他又摆手:“不是不是,那都是上辈子。”
这些信实在是残缺不全,祁飞星看半天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王彦说:“刚才沈归说,这些都是他和前世传情信。”
祁飞星古怪:“和尚能谈恋爱吗?”
他跟阵烟雾似散,这里也不是祁飞星主场,他并没有伸手阻止。
而是转头走过去,拿过王彦手里木盒子,翻看那些损毁大半来信。
根据信上字迹来看,确是两个人交往。
祁飞星扫过去遍,大半繁体字都不认识,不过他认识后边落款。
个是“虚昙”,个是“严淮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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