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衍指腹慢慢蹭过下颌，抚过顾琅细腻
脖颈，又顺着微敞领口，蹭上他白皙锁骨。
“也行，”顾琅听见慕容衍道，“不喜欢便不喜欢吧，反正这要身不要心事，上至天子王侯，下至平民百姓，不也是常有？”
顾琅：“……”
顾琅沉默半晌，艰难开口道：“
……不喜欢你。”
不喜欢……他想，大概这样说，慕容衍便无从求证，或许失望之余，便放手
。可他却听见慕容衍轻声笑，像听什
笑话
般。
“是吗？”他听见慕容衍说，“你不喜欢？所以不愿意做太子妃？”
顾琅勉强道：“是。”
忽然，下颌被抬起，唇上软，熟悉气息闯进来。
顾琅挣着手道，“你放手！”
“放手？”慕容衍头也不回道，“放你去找那魏姑娘吗？”
顾琅：“……”
“这边还等着下聘呢，”慕容衍咬牙道，“你倒好，转头要去娶别人？”
顾琅无奈道：“没说要娶魏姑娘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顾琅不禁拽住慕容衍衣襟，明明想推开，却又忍不住拽得更紧。雨夜竹楼荒唐梦又翻出来，灼热交缠气息，浓烈难耐欲/念，那般黏腻落汗身躯，那长夜……
慕容衍退开些，鼻间喘息交织。他指腹蹭着顾琅发红唇，缓缓道：“不喜欢？那你为何要脸红？为何心跳得那快？为何愿躺在身下？为何要在情难自抑时喊名字？若是他人对你做那样事，你也能同他说，是意外，就当无事发生？”
慕容衍看进顾琅眼底，字顿道：“顾琅，你以为，喜欢能藏得住？”
顾琅气息不稳，移开目光，没说话。
房中时静谧，只余彼此呼吸声。
慕容衍：“可你也没说不娶。”
还“嗯”？嗯什，你要气死是不是？
慕容衍推开房门，又返身关上，抓着顾琅手腕把人压在门板上，沉声道：“明日就去跟魏老将军说，说你不会娶魏姑娘，说你是太子妃。”
顾琅垂下眼，似无情绪般道：“不会娶魏姑娘……也不会做太子妃。”
慕容衍看着他微颤睫毛，压着火气问：“为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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