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教
？”顾琅下意识朝慕容衍身下
看。
慕容衍哭笑不得，把搂过人，凑近道：“看什
呢，
有没有……谁能比你更清楚？”
顾琅拳头紧握，“咯咯”作响，还没想好要不要揍，郑于非却突然挣脱
押着他两人，猛地朝慕容衍扑过来。
顾琅脚下动，身侧却骤然飞过来个人，抬脚踹向郑于非心口，又不解气似把郑于非狠狠揍顿。
“殿下受惊，”陈公公揍完人，转头脸慈祥道，“太子妃也受惊，老奴有罪。”
顾琅：“……”
“陈公公，”慕容衍问道，“父皇……”
平山和郑于非里通外敌，权倾朝野，时时克扣北境军饷，镇北军吃都吃不饱，更遑论征战沙场。
可他们不知道，八年前，有间赌坊落地京城，不出两月便门庭若市，灯火通明。后来，又有多家大同小异赌坊在大延各州各县拔地而起，生意红火。而所有收入银两，都换做粮草货物，暗中运往北境。
这些年来，镇北军虽表面上仍死气沉沉，萎靡不振，实则在步步重整军力，训兵秣马。而今，败十年镇北军终于兵强马壮，携大延军旗，千里勤王。
“成什气候就不用你操心，”孙放看看外面日头，说，“应该快打完，你再睡觉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高承话还没说完，孙放从门后掏出根棍子，棍把人打晕。
陈公公：“殿下放心，老奴已经送皇上回寝宫，太医也过去。”
慕容衍点头道：“辛苦陈公公。”
陈公公揣着手连连道，不敢当，不敢当……又看着顾琅，天花乱坠地夸太子阵，而后带着半死不活郑于非走。
顾琅看着陈公公身影，沉吟道：“方才他招式，似乎与你有些像？”
慕容衍笑道：“那是自然，大半功夫，都是他教。”
*
皇宫内，杀声渐歇，尘埃落定，各处城门都换上镇北军。慕容衍拉着顾琅，在大殿门前遇见狼狈落败郑于非。
郑于非披头散发，手脚带着镣铐，被两个人押着，见慕容衍，笑得跟个疯子似，“修仙问道？懦弱无能？太子殿下，你藏得够深啊！”
“郑统领过誉。”慕容衍颇有些遗憾道，“可惜陆阁老顾着在家逗鸟，没来搭救你，不然你们也能做个伴。”
顾琅盯着郑于非，眼底恨意滔天，整个人都绷紧。慕容衍抚着他背道：“要不你先揍他顿出出气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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