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只要有屈封云在,便什么都不用怕。
耳尖似乎越来越烫,阮念有些受不了,朝树下瞥了瞥,见人走了,小声道:“人走了,你放开点……”
屈封云没动,接水的手摸上树枝上的湿衣,说:“怎么心跳那么快?”
阮念支支吾吾道:“你……你压着我了,喘不过气……你不也心跳得很快?”
屈封云没说话,手上的湿衣越拽越紧,拧出来的水顺着手腕淌向手臂,凉丝丝的。
阮念见他没动,便想退开些,大腿一动,突然蹭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,还发着烫。
阮念浑身僵住了,结结巴巴道:“阿阿……阿……”他忽然叫不出口了,总觉得这个时候,不能说那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