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闻景很瘦,明明他们身量相当,还是给顾堂种松手便会使盛闻景随风流逝患得患失感。
即使顾时洸与顾弈按照盛闻景所希望那样,得到法律制裁,辈子都活在被唾骂中,也无法使盛闻景完全恢复健康。
顾堂胸膛似被千钧压顶般难以呼吸,他左手不自觉地发颤,想要触碰盛闻景脸颊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将掌心落在他侧脸。
但盛闻景选择主动靠近,他用侧脸蹭蹭顾堂掌心,淡笑道:“或许这就是上天对骄傲惩罚,翻阅很多资料,询问过许多病友,他们说
面对盛闻景这种自认知清晰病人,恐怕开门见山才是正确选择,顾堂没打算瞒盛闻景,毕竟网络中东西旦发酵,就算盛闻景远离网络,身边人也会将消息带给他。
顾堂:“有人说听你纯音乐感到很悲伤,甚至觉得你有轻生欲望,很强烈。”
盛闻景眨眨眼,忽然低头笑起来:“是吗?”
“以为只要藏得够好,就不会有看出来。”
顾堂手底动作微顿,旋即感受到后背贴上来温暖,盛闻景将下巴放在顾堂肩头,笑笑:“有时候觉得自己如果不努力,就只有死路条。”
闻景捎眼挂钟内显示时间,顾堂至少早回两小时。
顾堂将水煮鱼带去厨房,盛闻景跟在他身后闻到味,眼前亮,惊喜道:“是辣东西!”
“水煮鱼!”盛闻景又说:“你能吃辣吗?”
“网络中对于你新曲评价,你都看多少?”顾堂洗洗手,将冰箱里剩余蔬菜拿出来。
水煮鱼里蔬菜太少,还得再往里加点。他和盛闻景都不是能吃肉人,待会将鱼拿出来半条分给吕纯他们。
“现在……现在觉得很好。”
“但很多时候无法控制自己行为,尽管已经在作曲中反复斟酌,没想到居然还是有人能发现。”
盛闻景轻声说:“能怎办,顾堂,你说该怎办。”
“也想痊愈,想作为个健康人活着,但很害怕自己会辈子陪着这个病直至死亡。”
顾堂放下蔬菜,擦擦手,回身拥抱盛闻景。
盛闻景纳闷道:“评价?”
“你从不看评价吗?”顾堂拍掉盛闻景偷偷摸摸拿着筷子伸进盆里手,道:“待会再吃,问你是正经话题。”
“没有。”盛闻景耸肩,将筷子丢在案板上,道:“工作室每个月都会放首原创纯音乐,以前没时间,都是手底下那些小作曲家练手用。这几天和那些搞音乐前辈们聊得多,灵感来止都止不住。”
“所以你公开是这几天才做好纯音乐吗?”
“怎?”顾堂这话问得太奇怪,盛闻景疑惑道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