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堂音调平稳,像是念不属于自己故事,道:“所以他为试探,故意在中撒许多玻璃珠。当时正在恢复期,医生每天都会帮进行康复训练。”
某日顾堂下楼时踩到顾时洸设下陷阱,从几十节台阶上滚下去。
“……”盛闻景心瞬间漏跳拍,立即俯身想扯开顾堂裤腿查看。
顾堂握住他手腕,摇头道:“都已经过去。”
“可是。”
“不会推脱自己令你摔下舞台过错,但也并非想将所有结果全盘接下。”
盛闻景认真说:“只负责该负责。”
晚风微凉,顾堂抿唇望着盛闻景,忽而凑近偏头吻吻盛闻景嘴唇,他含着盛闻景唇齿间苦涩,低声笑笑:“总是在想,什样家庭能将你生得这聪明。”
后来看到纠缠着盛闻景梁家,他觉得盛闻景长成这样大概并不靠基因,而是他自己拼命努力结果。
有些生在罗马,有些人奔跑在前往罗马路上。
后来——”
他声音戛然而止,在盛闻景产生兴趣时。
“后来怎。”盛闻景用牙齿磕下杯沿,咬着习惯将咖啡口气喝掉小半杯。
顾堂居然还有心思找吸管,盛闻景盯着吸管看会,这应该是自己昨天买回来酸奶包装中带吸管。
但那个吸管很短,并不适用四百毫升玻璃杯,顾堂甚至还将它两根并作根,做个延长。
顾堂:“小景,你无法彻底割舍梁家,也是。”
家庭并非生活必要因素,但在那个双亲健全环境中
“被送回老宅休养前,顾时洸仍旧被父亲软禁在国内某个宅子里。”
原因并非他砸伤盛闻景手,而是顾弈觉得顾时洸做事不够周全,给那多人留下把柄,顾弈为处理那些目击者费不少功夫。
后来顾时洸怀着怨恨被解除软禁,但却遭到母亲责骂。顾夫人对他很失望,多少年教导似乎瞬间打水漂。
顾时洸可以冲动,也可以无恶不作,但这些行为前提是不影响顾夫人在顾氏之中权力。
“但他以为是在母亲面前说些什,觉得是在装瘸。”
看来他心情不坏,甚至还有闲心逸致关心咖啡是否能舒服地入口。
盛闻景对顾堂腿部状况并不清楚,原因是顾堂好像不太愿意让他知道全部。
即使当年摔下台,充其量也只是骨折而已,盛闻景随即道:“你还不能告诉你腿究竟是怎落下病根吗?”
“并不只是从舞台上摔下去那简单,说没错吧。”
“想你告诉实情,但理智告诉,如果对方不喜欢将过往全盘托出,大概选择沉默才是对他最好保护方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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