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盛闻景抬手示意服务生,“麻烦给这里来块提拉米苏。”
他记得苏郁应该是喜欢吃提拉米苏。
苏郁眼底乌青,应该是好几日都没睡好觉。
她抱歉地笑笑:“其实你也不用亲自来这,梁大成要是见你,他更会胡搅蛮缠,说不定还要像前几天那样,差点被关进派出所。”
盛闻景:“什时候事?梁青不还没出来吗?”
奈何顾堂觉得盛闻景不该单独行动,说是要在顾氏调批保镖过来。盛闻景简直是怕极顾氏那群保镖,十几个大汉上门,倒真像是入室抢劫。
盛闻景摇头道:“梁大成不敢。”
说白,梁大成想要是钱,且只敢跟盛闻景要钱。他觉得盛闻景不好说话,便指挥苏郁来要,可见并不是个有胆量人。
盛闻景大多时候也是心疼苏郁,而苏郁决定离开梁家,那切好办。
盛闻景说:“这些年因为梁家事,辛苦你。”
苏郁说:“警察来家里搜证,搜出不少东西,想他这次应该、应该。”
话未说完,女人伤心地哭起来。像是积攒许多年怨恨,又好像有种莫名释然。盛闻景说不出这种感受,只能沉默地陪着苏郁。
他也曾对着别人哭过,无可奈何人才会当着他人面,哭得痛不欲生。
苏郁生并不顺遂,她自己选择这条路,路困顿路向下。
坠向悬崖并不定是瞬间事情,也有可能是清醒着步步靠近边缘。盛闻景没办法评价她生活,他本身就没有这种立场。
“就是因为梁青没出来,他才在警察那边大闹。”苏郁绞紧手指,“做父母,不可能不管孩子,梁青坐牢是他罪有应得,但囡囡该怎办。”
空姐正在起飞前做最后检查,吕纯看着她们背影愣下,而后猛地回头看着已经打算闭眼休息盛闻景。
“没有。”吕纯很解盛闻景行事风格,不是那种善于营造感动气氛人。
他说:“老板,觉得和你起工作很高兴。”
盛闻景摆摆手,表示知道。
落地R市正好是午饭时间,路上有点堵车,盛闻景抵达约定咖啡厅,已经迟到整整个小时。
但他可以给苏郁足够耐心,等她畅快地哭过这场,或许就能看明白许多事。
警方侦办此类案件,流程并不会很快,盛闻景将手头紧急工作结束后,才预定前往R市机票。
他很清楚,这是他最后与梁家际会。
“老板,倘若梁家在这个时候和们撕破脸,怕他们真找媒体记者。”吕纯担忧道。
原本盛闻景是不打算带着吕纯,他家这点事,吕纯虽清二楚,但不定能真正帮得上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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