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景，对不起，
——”
顾堂喉咙似被什
东西堵住，再也说不出
句。
他，扭头看狐狸
时候，又那柔软可爱。
个人觉得另外那个人可爱，是极其危险信号，代表对方足以对你产生致命吸引。
智性恋弊端大抵如此，他们疯狂终将隐匿在海平面下，疯狂却又无声。
顾堂意识到盛闻景可能会因此离开自己，或者他们会自然而然远离对方时，他毫不犹豫地扣住盛闻景下巴，近乎于猛兽般扑倒盛闻景。
他啃噬着他唇，从下巴亲吻至脸颊，顺着骨骼逐渐向上。
眼角，鼻峰，眉心，前额。
没人告诉他，该怎对自己爱人。
他想挽留盛闻景，这样会吓到他吗？
身下传来嘶吃痛声，同时，顾堂尝到
口腔中血腥味。
他惊慌失措地起身，盛闻景唇角鲜红，粘稠血液顺着唇角缓缓向外淌，他眨不眨地盯着顾堂，哭得更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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