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闻景手腕下垂,片刻,被顾堂捉进掌心。
顾堂喉头滚动,明知不能,却无法控制地将唇印在盛闻景眉心,道。
“睡吧。”
盛闻景语气中全是无法掩饰疲倦,像是积攒多年重担,股脑地倾泻而出。
他说:“顾堂,你在台里开会时候,有没有人告诉你,和蒋总并不只是单纯师生关系。”
他平躺在床上,去看顾堂宽阔肩膀,以及格外锋利下颚线,之后是吻起来格外柔软双唇。
有人说薄唇薄情,但盛闻景也见过,嘴唇厚人渣。
他听到自己声音说:“顾堂,你能抱抱吗?”
他鬼使神差地,在顾堂反应前起身,用左手撑着床沿,轻轻地用环抱姿势,将脸贴在顾堂肩膀。
很快,顾堂转身,将他完全按在怀中。
全放在眼前沙拉中,忽略顾堂瞬间失态,以及起伏胸膛。
盛闻景:“在吃精神类药物,不是正常人。”
正常人做不出当场咬人腺体冲动。
也做不出,明明恨死对方,还是忍不住和他上床。
如果自己觉得自己有病,那是否能确认,这是混乱中难得清醒。
顾堂坦然:“有。”
“但不信。
盛闻景额头抵着顾堂胸膛,距离耳朵最近,是顾堂跳动心脏。
双层玻璃将休息室与外界完全隔离,他们陷入谁都不愿意打破静谧中,只有盛闻景呼吸声,伴随着顾堂心脏跳动,逐渐趋于统。
顾堂屏住呼吸,没敢用力。
盛闻景也是,手指轻轻搭在顾堂肩膀。
他浑身绷紧,直至肌肉酸痛再也无法支撑,睫毛落寞地耷拉在眼睑处。
吃过饭后,盛闻景坐在卧房里,他打算吃药休息,稍微睡半个小时再进行下午工作。
工作室座机被打爆,吕纯发给他消息他还没看,即使他已经能想象到,网络中铺天盖地帖子,是怎样编排他和南舫。
南舫那边倒没动静,大概是手机暂时被经纪人保管。
“需要再柔软点枕头吗?”顾堂坐在床头,将手中温度正好水递给盛闻景。
盛闻景头痛欲裂,他已经大半个月都没好好休息,每天只睡五小时,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断掉药,也是有搭没搭地吃,记起就干嚼着咽掉,根本不混水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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