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中有时是顾堂今天学习什课程,他将研究成果写给盛闻景看,盛闻景看不懂,觉得他在卖弄,就像孔雀开屏那样。
于是他也写顾堂看不懂东西,段文字后,往往
“没有。”顾堂答。
顾夫人:“哪次谈恋爱能瞒得,是哪国女孩子,长得漂亮吗?”
顾堂无奈,“真没有。”
“如果有话,会告诉你。”
他没把话说死,顾夫人眼前亮,高兴道:“那就是人家还没答应你,女孩子嘛,追时候用心,人家答应话,要比之前做得更好。”
盛闻景将人送走,将家中所有窗户打开通风。
即使还未抵达节气中所描述盛夏,南方城市春末,气温也已经极其闷热,根据天气预报提醒,即将突破三十度。
暖风裹挟着青草香气,掀起盛闻景额前碎发,盛闻景对着镜子比划,头发太长可能得剪短些。
韩左彻底推掉所有课程,全力帮助盛闻景准备比赛。
盛闻景不必参与海选,以他获得奖项,可以拥有直通初赛权利。
是吗?盛闻景掀掀眼皮。觉得顾堂是在讲天方夜谭。
让盛闻景决定出国,不是他理想,他首先考虑是周晴。
如果周晴还有很多年可以陪伴,或许他也不会这拼命努力地申请学校。
她随时有可能撒手人寰。
自然,很多事情都需要从乐观方面想,但医生已经给周晴下倒计时,盛闻景不忍心告诉周晴,却也不得不思考未来。
“知道。”顾堂笑道。
像是故意让盛闻景听到般,他拉长音调,“会努力。”
文字是很玄妙东西。
书面语言能够将所有心情,化作最肉麻,或是最隐晦比拟。
盛闻景看着顾堂信,几乎找不出他所说努力。
月初,顾时洸参赛,竟然超水平发挥,抱铜奖回来。
顾家全家上下都很高兴,顾时洸本人甚至在家横着走,顾先生这段时间也再未教训他。
顾夫人特地将好消息告诉顾堂,两人视频时,她甚至将盛闻景拉来,当着顾堂面大夸特夸。
盛闻景前日才收到顾堂信,面对顾夫人时,不知怎,竟然有些心虚。
他心不在焉地应几声,顾夫人将话题调转至家常时,忽然好奇道:“你最近都没给家里打电话,是不是谈恋爱?”
盛年固然重要,却并不能牵绊盛闻景。
家中成员,没有个是依靠在别人身上才能活,盛年支持盛闻景,盛闻景想给弟弟做榜样。
即使没有父母,他们也能活得越来越好。
当运气跌至谷底,便再也没有什能够比当下更差,只有缓慢攀升,变得更好份。
翌日,顾堂需要赶回学校继续学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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