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贺子裕,你心思意念就是这个吗?”
“你都在床上,还能有什别心思意念啊!”
室寂静,秦见祀心只想保护贺子裕,去除切可能造成影响东西,差点忘他们刚刚成婚。随后是秦见祀有些沙哑嗓音。“洞房花烛夜?”
“嗯……”
秦见祀眉头挑,下刻,玄端就被扯下丢出来,随即是赤色帷裳,白绢单衣,层层件件。
“午时树!秦见祀你怎又把这玩意拿进来!”
“神荼郁垒说你很怕这个东西,但它在地府却随处可见。”秦见祀摸上他手安抚道,“本王担心你以后有心理阴影,教你怎驯化它。”
“这还能驯化?”
秦见祀又补充句,“可以吗?”
午时树根蜷曲而来,试探着缠绕上贺子裕四肢,根尖贴着帷裳进去,滑溜溜地冷腿。贺子裕时之间忘再逼问秦见祀,满心思放在怎应对这家伙身上。
这也确实是他所奇怪。
·
地府里没有日月,只有轮暮气沉沉黄日,黄日西沉,便是日过去。鬼神们饮完宴席,也都各自告辞回去。
礼盒之中,午时树树根不安地跳动着,微醉秦见祀抬手将那礼盒隔空取来,拉着贺子裕往寝殿而去。
“秦见祀,你没有事情瞒着吧。”
都多几分红意。
百鬼们暗暗吃着八卦。
“听说二殿自几百年前,贺司主只是介凡人时候就打上他主意。”
“看不出二殿竟还是这等情种。”
“也不知二殿瞧上他什,怎不看看。”花痴鬼拿盆接着口水。
伴随着帐子彻底合拢,午时树根攀附在玉床上,缓缓包裹住整个发颤震动床帐。贺子裕手挣扎着伸出来,随即又被午时树根贴心地拖
“你不会是想和它起……”
“本王只是教你。”
“那你说。”
“集中你心思意念,操控它。”
片刻后,帐子里想起声无可遏止呻吟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,你是怎提前几十年回来?”贺子裕跟着他走入寝殿。
“法力高深,破开禁制。”
“你当真没有骗?”
秦见祀忽然拆盒子,扭头直直看他。贺子裕下意识愣,随即熟悉感觉让他跳起脚。
“你可拉倒吧。”
贺子裕听着百鬼们谈论,喝着杯中酒,笑而不语。
“不过们二殿也真是厉害,宫主下禁制他竟能破开,说好甲子愣是十来年就回来。”鬼窃窃私语着,“你们说,二殿修为得有多高。”
“不过按理来说,二殿在人间历劫时,应当只是普通凡人吧,又哪里来修为?”
贺子裕放下酒杯,笑意微微收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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