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妻女,在手中。”周朗神色平静,淡淡道。
瞬间,王军医急急起来,剑猛然出鞘,拦在他脖颈前,周朗仍旧沉稳地坐在凳子上,目光平静地望向前方。“如果贺帅人再找你买药,你知道该怎做。”
“啊?”
剑刃下割破皮肤,王军医吓得大叫,“保证不卖!卖他假!卖他假!”
剑入鞘中,周朗起身站起来。“好。”
昨晚春梦做到最后,竟然有意犹未尽之感,他想自己这是怎,竟然会做那样荒诞而又放荡梦,梦里那人大胆而轻佻,粗糙厚实掌心带着糙茧,在炙热呼吸间摩挲过他脊背,又狠狠揉捏他臀。
刘遏单是想起来,就呼吸紧。那样触感叫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,他犹豫下,刘遏又解下衣衫来,转身背对着铜镜,扭头来看。
亵裤半垂下,勾勒出精窄腰身,露出浅浅寸臀沟。
从背胛往下去,脊背光滑白皙,像是什也没有。
他松口气,重新穿上衣衫。果然是自己多想。
这场梦似乎翻来覆去彻夜,直到快天亮时候,人影匆匆闪出帐外。又过很久,刘遏才醒过来。
床榻上只他人身影,被褥滑落在地上,而他衣衫半敞,发带散乱抓在手中。榻上痕迹显示他昨晚像是在睡梦中梦遗。
刘遏睁开眼,不知道为什股间酸胀厉害,浑身有种马背上行军整日酸痛感。他撑手起来揉揉眉心,敛起散乱衣衫。
“小六。”他开口嗓音沙哑,唤侍奉人进来。
“殿下?”小六掀开帐门探头来看,“殿下可是要用早膳?您睡那久,贺帅人可都来瞧好几回。”
不久后,周朗才从军医帐中出来,目光不期而遇,撞上走来刘遏。他犹豫间低下头去,俯身行礼。
·
而帐外,周朗正沉沉看着,眼神炙热。
殿下,这是他殿下。
他往外走去,军中迷情药都由军医私下贩卖,这个隐患迟早得解决,殿下才能安全。周朗找到军医后,就放下剑坐下来。
“周将军,也是来买药?”王军医摸摸胡子笑到,瞧着是个闷葫芦,没想到背地里也是个不正经。“您这,要买多少?”
“贺帅,”刘遏垂下眼,“昨晚孤睡着后,他可有再派人来?”
“好像没有……中间奴才上回茅房,不过应该还有亲兵守着门。”
“周朗呢?”
“周将军好像也没有来,他莫不是忘殿下传唤。”
刘遏下地来,垂下袍衫半遮着脚,他就往外走去,外头巡逻士兵排排走过,难得出点太阳还有些暖和,他看着不知为何有种恍若隔世之感,挥挥手,叫小六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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