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见祀垂眸,顺贺子裕发丝摸着,“知道。”
“看来太傅也担心王爷是想夺权,”暗卫顿,“如今朝中担忧陛
“贺子裕!”
“好疼……”
秦见祀最终垂下眼,眼睫微垂地看向有气无力人,“无情很。”
·
二色花丹送过来,秦见祀强行掰开他嘴塞进去。
那太医见状急忙张口:“王爷,二色花丹!王府里有二色花丹能解百毒,或许能救陛下命呐。”
秦见祀眼倏然看向暗卫。“还不快去取!”
“是。”
暗卫急急去。
而好像有重锤下下锤击着贺子裕身体,叫他五脏六腑都如同被绞紧般抽痛,他几乎不能呼吸,对上秦见祀冰冷眼,努力攥住那方掌心。
速传太医!”
“秦……秦见祀……”
秦见祀浑身散发冷意,瞥向那半块蒸饼,目光又移向贺子裕,即便昨夜和他说自己可以信任,可他仍旧是不信。
秦见祀就是知道,就是猜到,见到这幅场面时也忍不住像是心口被人打拳,密麻泛着疼。
太医战战兢兢地过来,为贺子裕把脉,抬起头来看秦见祀几番犹豫,秦见祀脚将他踹在地上,“说。”
没过多久,贺子裕呼吸渐渐平稳,像是痛意渐淡,睡着。
而他头枕在秦见祀腿间,蜷缩着身子也像只小猫样,窗边,乌云盖雪猫儿舔着身上毛,低低喵声。
四围又像是安详静谧起来。
秦见祀直留到晚间,因为处理公务而不得不起身离开,暗卫进来时候他眼抬,逼得暗卫不得不压低嗓门。
“王爷,郑刺史回京,像是太傅授意。”
那手掌无情抛开他手。“贺子裕,本王就该让你活活痛死。”贺子裕又挣扎着,万般痛楚下仍是想要去抓那只手疏解,那手微滞,最终还是递来叫他攥紧,任凭指甲刺破皮肤,渗出斑驳血意。像是要与他同痛着。
贺子裕缓缓爬上去,用额头抵着那只手掌,身子发颤。
“不管你想要是什,”秦见祀静静看着,“你又怎知不会给你。贺子裕,为什你每次都是如此。”
“……为什总是本王猜你做什,你便做什。”
贺子裕痛得迷迷糊糊,哭着嗯声。
“王、王爷,此毒看不出毒性,陛下死咬着下巴恐怕催吐也难,这,这……”
秦见祀下将贺子裕摁倒在床沿上,捏开他下巴,神情几分冷厉,“吐出来贺子裕,别逼本王卸你下巴!”
“哈……”
“贺子裕!”
贺子裕额间青筋毕露,直往外冒着冷汗,他张开唇却吐不出什,只是握紧拳头,秦见祀摁他更紧,而他眼神却暗暗瞥向其中位太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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