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见祀摸摸他脑袋,“陛下就该如此。”
身子压上来,像是毫不在意那锁链冰冷硌人,贺子裕躺在床上别过头去,仍秦见祀再索取着。
肌肤相贴,唇齿相依。
他不明白秦见祀究竟要是什,也看不清秦见祀打算。但有点应当是真,秦见祀倒是真想与他时刻欢好。
于是贺子裕逐渐表现出对于秦见祀极大让步,作为个大方君主应允这位臣子放肆索求。
多久暗卫来,景端匆匆跳窗出去。
qj中小插曲,之后仍然是殿中人独自度日,他只能接着躺回床上,昏沉睡着。
直到唇边又渡进些热热东西,贺子裕恍然睁开眼,看见是秦见祀回来,正手拿着勺子,兴致颇好地喂他喝汤水。
看眼外头日色,大抵已经是迟暮,他仍旧是被锁在床上。
“陛下适应得很快。”
他要秦见祀逐步放低戒心,他信朝堂之上还会有支持他大臣与忠直之人,只要他能从这牢笼中出去。
窗外,零落尘泥枯叶,叫梅花汲取养分去,枝头映出点点绚烂红梅。
黑暗里,秦见祀掌心游离摩挲着,低低笑。
“嗯。”贺子裕听话地咽下舀来汤水。
秦见祀眼中带几分戏谑。“陛下就不想着逃出去?”
他猛然抬起眼,不知景端下午来过事情,秦见祀是否知情。
汤水喂完,秦见祀仍然坐在床边,他摸索着床沿起身来,探头吻上秦见祀唇角。
“朕,听皇叔。皇叔想朕留在殿中,朕便直留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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