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能。”
秦见祀这才心情不错地松开他，淡淡月光照进朦胧
幔子里，床榻上人身上印着深浅不
痕迹。
荒诞几日总算是过去，贺子裕低下头，身子被折腾得多少有点难受，但想到有些日子不会看到秦见祀，倒还没有那
糟糕。“朕明日能出寝宫
？”
“嗯。”
他缩起身子，扯过薄被来勉强盖住，“那明日皇叔离京，朕为你送
骤然反抗失去作用，背后人抱紧他吻上肩颈与背胛，动作粗,bao又迅速，挣扎间屏风下倾覆，他又被人带到床间，幔子放下。
寝宫里逐渐传出喑哑求救声。
……
许久之后，被褥凌乱，贺子裕趴在床上解开眼上纱布，虚弱地撑手回头看去，看见身后是秦见祀，才莫名松口气。
“皇叔先前为什不说话？”
旁远远看着，就能看见那道瘦弱身影。还是不算聪明，却已经学着算计人心，每个举动每句话，都半真半假地掺杂着利益考量，又带着点微不足道关心，他倒也真陷进去半霎。
“吱呀”声，身后传来殿门推开声音，随即又合拢。
贺子裕正喝半盏茶，茶凉端在水中，他脖颈痒，随即眼睛被蒙起。
糙掌解开他衣带，窸窸窣窣地探入其中，背抵上胸膛散发着热意，指腹摩挲着腰窝浅浅往下去，贺子裕喉结吞咽唾沫，在窗边轻轻发颤。
“皇叔？”
“臣明日便会出发，快马加鞭前去闵州赈灾，”秦见祀出声，指腹顺着贺子裕脊背往上划，“显然，陛下也不愿意被什人都碰下。”
“皇叔这是什意思？”
“陛下看起来为三分利，什都肯拿出来交换，臣只是想提前告诫陛下这种事换别人，你未必好受。”他俯身靠近，拍拍贺子裕屁股，“臣这样说，能明白吗？”
贺子裕身子猛然紧绷，随即多少有些羞耻地转回头。他这话意思，难不成是让自己别趁他不在沾花惹草。
“陛下，能明白吗？”秦见祀又加重手上力度。
身后人没有应答，只是摸上他面颊，强硬掰转来薄唇贴覆，贺子裕被蒙住眼什也看不见，盲目而顺从地任意摆布，直到下被压上屏风。
压到伤口，贺子裕痛苦地低哼声，攥紧屏风边角，腹部阵阵收缩着。
身后人仍然不说话，窸窸窣窣动静颤动屏风。似乎寂静夜里有人丢小石子入水中，掀起池塘边上蛙声乱鸣，掩盖住切声响。吻弄间翻倒茶水，水渍直流到脚跟。
贺子裕疑心不是秦见祀，挣扎着想要解开眼上纱布，然而背后人却压得更紧。他慌，声线中带着颤动。
“皇叔，你……你先松开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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