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想要,应该谁都可以给吧。
贺子裕躺在榻上,又默默看着秦见祀将他脚放在自己腿上,隔着袍身能感觉到某些不同寻常,然而他看秦见祀神情却没有丝毫不对。
秦见祀拈抹药膏撑手上药。他故意装疼轻嘶声,手下动作就轻几分。
“需要朕帮皇叔吗?”贺子裕脚摩挲过袍身,随即被大手紧紧摁住。
“不用。”
唇上忽然传来热意与刺痛。
贺子裕眉头皱,睁开眼又是秦见祀在恶狠狠地咬他,他张开唇,任秦见祀来肆意妄为,湿热意在腔中传递,连着下颔被抬起,唇齿狠狠地碾上,他迎合回应着秦见祀吻。
秦见祀又吻得越来越深,逐渐掠夺尽切空气,唇间漏出暧昧吻声,贺子裕闷哼下承受住切,眼尾又开始泛红。
直到他攥紧褥子,意识逐渐迷离去。
不知多久后,秦见祀尽兴后松开他,挑去勾连银丝。贺子裕在朦胧中粗喘着,裸露双腿还没处理完伤口,微微有些冷。
牙关。
秦见祀没有再硬拽,拿来剪刀剪下伤口处布料,随即点点清洗取出异物,动作比御医还要熟练几分。“陛下伤已经到这个地步,为什不说?”
裳裤半褪到膝盖间,磨破皮肤沾着半干涸血迹,贺子裕沉沉呼吸着,“皇叔在军中时候,比这还惨烈伤都受过千百次吧,不过是点小伤罢。”
“陛下与臣不同。”
“如何不同?”
“看来皇叔是要回去找男宠疏解。”贺子裕哂笑下,果然如此。
秦见祀却抬眼深深看向他,“不用。”
“皇叔,强忍着对身体不好,朕可以寻人给你送几个。”他手枕着头看秦见祀替他缠上纱布,就像个大度正宫娘娘,他自然是无所谓这切。
而纱布系紧,秦见祀眼神却愈发幽
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算什,如此这般也不会换回秦见祀恩待或是帮助,连秦见祀少见包容他时,看待他眼神都像是个闹脾气男宠。
可他不是。
他躺在榻上,目光悸动。“皇叔喜欢这样吗?”
“喜欢。”秦见祀擦去贺子裕唇角水渍,指腹摩挲过面庞,神情确实愉悦。若不是贺子裕此刻有伤在身,他所做绝不止步于此。
贺子裕对上他野心勃勃眼,看得出他想要更多。
“臣受惯这些,陛下不曾受过。”
“既然如此,皇叔当时为什只是冷眼旁观呢?”贺子裕目光平静地望着帐顶,“皇叔让朕受许多不曾受过事,想必多添桩,也不介意。”
秦见祀处理伤口手停。
“陛下不用而再,再而三地提及这些。”
“那是朕话多。”贺子裕又闭上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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