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然,秦见祀低头舔咬上他喉结,贺子裕背贴池壁上被迫仰起头,露出修长脖颈。
他低哼声,忍受啃咬吮吸带来斑驳痛楚,舔咬间湿漉感如同早上那般却又不同,秦见祀已然伸手往下去,摸上他臀狠狠捏。
贺子裕瞬间浑身打个激灵,他惊恐挣扎着,大喊住手,秦见祀却扯着他腰带,往下用力拽。
直到身子重重贴近,贺子裕这才知道自己先前说多愚蠢句话。
“不行皇叔,朕朕还不行……”贺子裕仰着头近乎乞求道,“朕知错,朕知道什
“或许,”贺子裕在后边轻轻出声,“朕在想,今晚皇叔也可以继续轻薄下。”
下刻,水声哗啦,秦见祀猛然拽他拖下水,在贺子裕尚未反应过来之际,把将他抵压在池壁上。
贺子裕下意识地在摔下来那刻紧闭双眼,身子被抵上池壁震,声闷哼,长睫低垂,水珠就顺着面颊淋淋淌下。
面颊因为雾气熏蒸而泛着红意,喉结上被水洗过吻痕在此刻也格外显眼,他衣衫凌乱紧粘着,好像件精美瓷器可亵玩而不止远观。
贺子裕艰难睁开眼,就看见秦见祀赤露着上身,正沉冷注视着他。腰间玉珏不知道为何被扯下来,丢出窗外。
。
“果然地上水渍这明显,皇叔眼就看出来,”他对上秦见祀偏头瞧过来似笑非笑眼,感觉这厮今晚兴致好像不错,“朕——是来还旧衣裳。”
衣裳差人便能还,何必亲自来趟,秦见祀嗤笑声。
“刻意。”
“那皇叔觉得,朕是来做什?”贺子裕从柜子后头出来,笑眯眯道。秦见祀果然馋他身子,那他倒是刚好可以装装心悦诚服样子,“今夜还怕有噩梦搅扰,有皇叔在,朕便不怕。”
完,这下玩得有些大发。
秦见祀抬手,捏起他下巴俯身凑近:“陛下现在,已经如此急不可耐吗?”
贺子裕吞咽口唾沫,心中已经在打退堂鼓。“皇叔想咬就再咬次,旁就……”
“这是陛下以为轻薄?”
贺子裕正要应是,猛然间秦见祀已经拦腰抬抱起他,贺子裕惊正想要挣扎,两手却被五指缚起高举过头。
“陛下是想留下?”
“天亮前就回去。”贺子裕在秦见祀身后跪坐下来,捏捏肩,秦见祀大半身浸在水中,忽然抬起湿淋淋手,把攥住贺子裕捏肩手腕。
“留宿王府,”他淡淡开口,手上力道不减,“陛下今早,不是还副被臣轻薄样子?”
贺子裕手指微蜷,沉下眼来,但是他有不得不留在王府理由,眼下既然知道秦见祀对他有遐想,少不得利用番。
“陛下为何不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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