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摸屁股,还没搞清楚秦见祀是否真得看清他,拾起地上外袍,就决定晚间就去寻这位皇叔赔罪。
“是不是因为摄政王对你青眼有加,你便觉得可以借此攀附,朕倒是要问你——”小皇帝负手站着,“昨夜摄政王召你入府,你夜未出,究竟都与他做什!”
“陛下,臣不过介翰林,只知撰志修书,从无谄媚攀附之意。”
訇然,小皇帝抬手狠狠打他耳光,连打带拽地踢他入水。郑庭芝身湿淋地挣扎爬起,却又被踹下去,他握紧拳头抗拒间,眼神中带屈辱。“陛下,臣实在清清白白,请您莫听小人谗言……”
“好啊,”小皇帝轻轻笑道,“那庭芝今晚,便来朕寝宫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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庭芝好像松口气,连忙站起来,拱身往后退去。
“等等,先站住。”
郑庭芝猛然顿住脚步,抬起头以种你果然要反悔眼神盯着他,贺子裕见状轻咳几声,“衣裳,给朕递过来。”
“……是,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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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。”
贺子裕猛然捂住头,倒吸口冷气。他好像发现不得大事。
难怪他来,秦见祀就把他浸在水中,原来不是因为他要越级把郑庭芝升为右相,而是因为小皇帝动不该动人,强抢他心上人?
记忆里,这位万人之上摄政王好像确实没有别什特殊之处,唯独喜好男色,莫说府中豢养从南风馆中赎身出来小倌,就是朝中,也有许多大臣与他暗中来往,关系不清不楚。
贺子裕神色复杂地摇摇头,不行,就算是把郑庭芝打包送去摄政王府,他也不能再胡乱行事,以免秦见祀真做出弑君举动。
郑庭芝走后不久,贺子裕就爬上来穿衣裳,手脚惯是生疏,里衣衣带系得松松垮垮。他拿起外袍正要套上,不知怎头似针扎般痛下。
贺子裕下扶住桌角,皱着眉头俯下身去,紧接着画面闪,他就想起曾经小皇帝好像召过郑庭芝陪侍沐浴。
那会儿水珠嘀嗒落入池中,小皇帝让郑庭芝脱去衣袍,那人却不为所动。
“庭芝,如今连你也要违抗朕?”小皇帝冷漠地看着他。
“臣,不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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