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昼慢慢平复呼吸:“你知道在飞机上,做个什梦吗?”
“嗯?”
许昼话题跳得有些快,文怀君仔细回想,才从记忆里扒拉出段。
当时许昼刚刚来到十五年后,文怀君作为科研人员,要对许昼进行提问。
研究员当时问许昼在飞机上做什梦,他支支吾吾地没说出口。
文怀君被许昼行云流水掏戒指行动震撼,时舌头打结:“你怎也准备戒指,你什时候——”
两人齐窒息,靠,这是什混乱求婚景象!
四目相接,文怀君率先笑起来,从盒子里拿出属于许昼那枚戒指,握着他手,牢牢套上他指根。
“笨,你是。”文怀君觉得他们傻,笑着把许昼按进床里顿猛亲,声声啵得贼响亮。
“草啊,怎这傻逼!哈哈哈哈。”许昼被他沉甸甸地压着,又是笑又是亲,差点喘不上气。
“他在向求婚!”
许昼怒想,草,居然被这狗男人抢先!
文怀君也是平生第次做这件事,业务不熟练,没排练,全靠气场强撑着。
这会儿他上头结束,冷汗下来,才发现定做好戒指被他放在客厅外套里。
他两手空空,骑虎难下。
于是文怀君懒洋洋地问:“不知道,什梦啊?”
许昼看着他眼睛:“梦到们结婚,天上飘玫瑰雨,你亲,特俗。”
文怀君哈哈笑,笑完又觉得心酸,那时许昼亲眼看着自己和别人结婚。
“现在没有玫瑰,怎办,只能亲你。”文怀君说。
唾手可得,说亲就亲,此时洞房花烛,日后犹有夜夜花烛-
两人大包大揽地拥抱着,喜极而泣笑声闷在对方怀里,好像这样就能掩盖刚才两人糗境。
笑声渐渐减弱,取而代之是件件衣料落地窸窣声,两道呼吸急促起来,他们浑身上下只剩下戒指。
文怀君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无名指根上环状物触感,好像终于被套上项圈流浪狗,他流浪十几年,终于等回他心爱人。
次次被抛起又跌落后,许昼软着腰陷在床里,小腹好像还在痉挛。
他餍足地抱着文怀君脖子,手指缠绕他头发。
文怀君只能硬着头皮:“那个,你先口头答应,给十秒…不,五秒钟,去拿戒指。”
“啊,戒指,有啊。”
许昼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抽,直接从衣兜里掏出戒指盒子,打开,把那个稍微大点儿拿出来。
就这样,文怀君半跪在许昼面前,结果左手反而被许昼拉起来,然后无名指上被套进枚戒指。
许昼也结巴:“这,这是自己设计,不好看,你别嫌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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