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之前,许昼还争分夺秒去洗手间照下镜子,确保露出来部分没什可疑痕迹。
许昼已经不止次因为吻痕翻车,他也不能再三摔在个坑里。
许昼深吸口气,打开门,看到雀雁站在门外,手里拿着叠资料,视线还犹豫地投在门牌号上。
“嗨,雀雁,有什事吗?”
雀雁看到许昼开门,舒口气:“就觉得,应该没记错才对…
门外根本不是服务员,文怀君眼疾手快地把门关上,听到她又疑惑句:“是不是记错房间号?”
许昼见文怀君两手空空地回来,神色还有些不自然,便坐起身问他:“怎?”
“……门外好像是你同事,个女生。”文怀君说。
许昼瞪着眼睛蹦起来,嘴里骂句“卧槽”,手忙脚乱地穿衣服。
“她看见你吗?”
好在今晚文怀君还算个人,念及许昼第二天还有活动要参加,便没有折腾太久。
两人洗完澡出来就躺回床,文怀君熟练地拨电话给前台,叫份水果,许昼腰上酸意还没过,挑眉瞪他:“这是房间,凭什帮叫客房服务?”
文怀君示好地亲他,模糊着说:“给你补水,刚刚流那多。”
个枕头被狠狠砸在文怀君脸上,许昼羞得要死,文教授怎能如此口无遮拦,毫无底线。
许昼房间和同事们安排在起,文怀君自己房间在另层。
“应该没看见。”文怀君答,“很快就关门。”
文怀君有点不爽,许昼这样提心吊胆样子,好像他们俩是非法似。
——好吧,虽然也没有完全合法,但至于这样躲躲藏藏吗?
许昼可不想告诉文怀君说,因为你是们项目大老板,他们平时加班到深夜时候经常起骂你,项目还没结束,怎能转眼就让他们看到你在床上?
许昼至今没有告诉文怀君自己在Decompose做渊文科技项目,至少在项目结束前他不会说,他很享受纯粹工作关系,可以让他客观地看到文怀君严厉工作那面。
晚上回来时候,许昼还提心吊胆,生怕在走廊上遇到同事,许昼在电梯里就推着文怀君要他回自己房间睡。
结果文怀君死皮赖脸,不疾不徐地放话:“那深夜再来敲你门,到时候就不知道你同事会不会碰到。”
许昼没辙,只能请狼入室,后果就是在毛毯上姿势凌乱地被摆弄个多小时。
门铃响,应该是服务生送来水果,文怀君自觉地穿好睡袍去门口拿东西。
文怀君刚拉开门缝,伸手出去,就听到外面传来道女声:“昼,来拿下明天要见合作伙伴资料——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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