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怀君好像还在生气,许昼打算逃阵子,便说:“去个洗手间。”
“回来时候别迷路。”文怀君绷着脸,无奈地嘱咐他。
许昼笑着溜,说“知道知道”。
许昼刚走,文怀君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几个华国人聊天声。
“董沐星说他今天下午被个小建筑师给整,嘿呦,他也有栽天,这可真是闻所未闻!”
许昼抿着唇,认真听他说。
“会保护好你,但万有什疏漏怎办。”文怀君深深看着他,“所以以后如果又遇到什事,定要跟说。”
许昼渐渐悟,难怪文怀君在看到他无家可归那个晚上会发火,难怪每天都要司机接送他上下班。
“好。”许昼乖乖点头。
“你这过于独立自强臭毛病什时候能治好,之前让你多向索取,是说着玩是吗?”
还要当场去找你,拽着你领子跟他证明——‘文怀君是老子,你别想’吗?”
“是啊,就该这样。”文怀君恨铁不成钢。
“但这是很没意义,又不需要证明什。”许昼淡淡皱眉。
文怀君噎住,他真想扒开许昼脑子看看里面装是啥。
“你不需要证明,但有些人需要看见证明才会死心,你知道吗?”
“他刚刚不还说他非要让那人吃不兜着走吗?看星儿是真气着。”
“董
文怀君记得清二楚,开始罗列许昼以前“罪证”:“不收礼物就算,被房东赶出家门宁愿个人在街上游荡也不找;深夜下班不找司机,非要自己偷偷去生日宴会;被人欺负还要当哑巴,就连今天在化妆室前被他找麻烦,你也不和说。”
文怀君越说越生气,目光紧紧慑住许昼。
许昼无法反驳,自知理亏,只能眨着眼睛卖萌。
文怀君凶道:“晚上回酒店再跟你条条算账。”
许昼眼皮跳,也不知道这账是什算法,直觉今晚得多吃点。
如果可以,文怀君真想现在就在全世界人面前拉着许昼结婚,这样那些络绎不绝人才会停下。
但公司继承人争夺还在僵持,这时候把许昼推出去是非常不安全,文怀君只希望能按死个是个。
见许昼还是脸疑惑样子,文怀君捏捏他下巴,到底还是心软。
“这次是董沐星,他泼酒,那下次呢?如果之后有个神经病,为扫除你,危害到你生命……怎办?”说到这里,文怀声音都有点颤抖,他没法想象那种可能性。
“这十五年来拒绝所有人,但他们还是源源不断地往这里送人,有时候分不出他们是好是坏,到底有什目,是为钱为地位还是别什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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