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昼耳尖子红,飞快地把手缩回来,然后僵会儿,手背贴上文怀君额头。
嗯,退烧。不错。
许昼把笔电拿到床上坐着看。果然,他云端数据已经恢复。
最后修下作品,许昼就赶在死线到来之前把作品提交。
文怀君醒来时已经下午,他很久没睡过这舒服觉,没有噩梦也没有惊醒。
他永远是个顶天立地存在,没人跟他说句关心。
但许昼知晓他所有犹疑与挣扎,文教授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轻松从容。
他偶尔也需要被揉脑袋。
“这次真要赶紧睡觉。”
许昼拉着文怀君往他宿舍走,进屋就把他塞进被窝里。
因为肩上有太多责任他才会连轴转到病倒,恐怕文怀君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几天。
文怀君不语,但许昼回想起晚上文怀君跟他说事情,心中已经有七八分猜测。
“因为你,不结婚?”许昼问着,自己声音也有点抖,像在慢慢撕开层破碎表皮。
“不结婚代价是牺牲部分自由,要为家里管公司,是这样吗?”
文怀君缓慢地点点头。
欢做事情。
五分钟后,文怀君挂电话,信步走向许昼:“他去找下属,大概三小时能恢复。”
“他给你开价吗?”
“这要开什价?”文怀君道:“只说会付给他和他下属三小时加班费。”
“你喜欢吗?”许昼问。
他闭着眼睛伸手乱摸,旁边是空。
起床走进客厅,文怀君看到许昼坐在餐桌边,聚精会神地看着文献,桌上摆丰富中式早点
文怀君生次病被他折腾又折腾,许昼盯着他吃药,自然地躺到文怀君身侧。
“晚安。”
许昼说着,尽管此时天色都快蒙蒙亮。
两人夜好眠。
许昼醒来时,文怀君老老实实地平躺着,反倒是他胳膊搭在人家腹肌上。
许昼觉得沉重。
文怀君真为他做很多事情,虽然文怀君告诉他不必还,但这是许昼几辈子都还不来重量。
“其实很多教授都会自己办公司。”文怀君说,“而且挺好玩儿。所以感觉也不太坏。”
许昼伸手揉揉男人后脑勺,跟他说“你辛苦”。
文怀君直是站在金字塔尖人,在各个领域都做到顶尖,人们从来都是仰望他,仰望他实力与家世。
“什?”
“和别公司CEO讲话、管理公司、开会……”
哦,是这个意思。
“现在觉得很好。”文怀君笑着说,“你看,不然怎帮你?”
“可你是最想做纯学术。”许昼望着文怀君。“你半当教授半管公司…这是不是又是什代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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