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应该只是过来收集数据
吧？”许昼问。
“是啊，他们恨不得把整架飞机打包打走。”文怀君打开冰箱，露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水煮鸡胸肉和蔬菜沙拉。
“抱歉，家里只有这些，要不，凑合凑合？”
“连米饭都没有？”许昼有些惊讶，因为曾经文怀君是彻头彻尾华国胃，
天不吃米面碳水就浑身难受。
文怀君深深地看
许昼眼，“特殊时期，暂时不供应。”
“你饿吗？”文怀君问。
许昼才想起来晚上买狮子头和水煮鱼已经没，他心里又难受阵，觉得肚子也空。
“饿。”
“要不，你不介意话，”文怀君有些小心翼翼地，“去
房间？”
许昼很轻地“嗯”声。
许昼承认自己冲动，只不过是句“新年快乐，学长”就让许昼难以自控，想陪文怀君过元旦心情瞬间压倒切。
他站在研究所门口，看着微信上自己发出去“出来开门，这里要刷卡”，恨不得退回去把自己掐晕。
但文怀君完全没给他时间反悔，因为只隔五分钟，文怀君就出现在门口。
走廊很暗，只剩下个暖黄壁灯亮着，文怀君气息倏然靠近，他弯下腰给许昼个虚虚拥抱，沉缓低音像羽毛样落在许昼耳边：“谢谢你过来。”
许昼耳尖颤，在暗色掩护下红半张脸，他没料到文怀君突然这
直球，大概是深夜为失控提供合法性。
“你怎？”许昼第反应是文怀君得什胃病之类，必须要控制饮食，语气中都带几分焦急。
文怀君怔，弯起嘴角，“你想什呢？你自己说什都忘？”
这次换许昼懵逼，说说什？
“记得某位流氓在众目睽睽之下摸胸肌，”文怀君撑
为方便做研究，科研团队房间就在研究所上面。
文怀君屋子不大，生活起居都在个开放式房间里，进门右手边是洗手间，床挨着墙，旁边就是书桌和懒人沙发，厨房在个角落，地上摆着瑜伽毯，上面放着几个哑铃。
许昼略有些震惊，文怀君毕竟是家产千万男人，怎住地方这小。
“你平时就住这儿？”
“科研团队大家都样。上班方便。”文怀君忙着开暖气，许昼大冷天走过来，手肯定冷得像冰。
“……你数据跑完吗？”许昼问。
“快，明天再弄，这个不急。”文怀君说。
“……”许昼陷入沉默。
很好，许昼脑子热就过来，文怀君把工作扔就来奉陪，现在问题来，去哪？
大冷天夜晚出去太不现实，去酒店更是离谱，两人盖上被子看夜光手表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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