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即使当年屋里温度很低,那双修长宽大手贴在许昼腰侧,大拇指陷进两朵腰窝里,滚烫掌心都会燃得他浑身火光动荡。
这是很不合时宜联想,许昼却无法控制。
“很抱歉让你们来到十五年后。”
文怀君声音很低
他没结婚?
许昼有点懵。
“那你等干嘛?”许昼问。
文怀君叹口气,“因为签到处有送新年小熊,想你会喜欢,又怕你不知道可以领。”
医疗人员在清理尸体,许昼强迫自己盯着看。
他突然理解这个坠楼男人,对于他们来说,他们本来就应该死在十五年前那场空难里面,新时代太令人费解。
文怀君也激动起来:“你怎不接电话?打那多个,你个也不接!还有你前几天也不告诉发生什事,怎能叫放心?”
文教授非常失态,西服乱,领带也被扯出来,语气七分埋怨三分委屈。
许昼皱起眉:“你打电话?今晚没带手机。”
文怀君:“那你好歹告诉声你在哪,从派对开始就没看见你真很担心。”
世纪流行呢子西服。
手指卸力,狮子头和水煮鱼掉到地上,汤洒出来。
牙齿在疯般地咯咯打颤,许昼觉得自己非常清醒,他应该叫人,但他个字也喊不出来。
人群渐渐围拢,叫喊声不绝于耳。
文怀君从杂乱人群中冲向许昼,紧紧把他填进怀里,像是要把空气从他肺里全勒走。
他们才认识几个小时,他说要吃红烧狮子头,他还要自己好好学习。
“别看。”文怀君伸出只手,像是要盖在许昼眼睛上。
“可以吗?”
许昼没说话,抓起文怀君手覆在自己眼睛上,很冰很凉。
许昼感到奇怪,从前文怀君即使穿着单衣在冬天,手也是热。
“你担心个屁!”许昼嗤笑,“没看见是因为你在和你老婆讲话!”
“结婚还总是来招,你是不是有病?你老婆知道吗?”
文怀君立刻开口,语速很急:“没有结婚。”
“十五年前没有,后来也没有。”
他迅速理清许昼逻辑链:“今晚张笛在这里是因为她是医疗队代表,站在派对门口是因为在等你,碰到她是偶然。”
文怀君耻于承认,在看到许昼完完整整地站在那里时候,他松很大口气。
他整晚都联系不上许昼,之后就听到有人跳楼声音。
在下楼短短几分钟里,文怀君心中已经飞过无数种可能,他不敢想,如果许昼再次离开他会怎样。
他可能也会跟着去吧。
许昼猛地挣开文怀君,愤怒道:“你有病啊?少他妈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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