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小时后,问答接近尾声。
“许先生,谢谢您配合。”米娅笑道,粽色卷发在她耳边摆动。
“不知道
文怀君写字手顿,两个研究员都善意地笑。
“您还有其他不适感吗?”
许昼摇摇头,“没有,几乎直在睡觉。”
“那您有做梦吗?可以讲讲吗?”米娅追问。
许昼愣愣,下意识地望向文怀君,他成熟脸和梦中玫瑰雨里样子逐渐重合。
许昼坐到圆桌唯剩那个空位上,正好和文怀君面对面。
文怀君这才抬头扫他眼,好像昨天什也没发生,面色如常地问:“耳朵好吗?”
“…好。”许昼说。
圆桌不大,许昼可以清晰地看到文怀君眼底血丝,看上去很久没有休息。
今天文怀君下巴却很干净,点胡茬都看不见,那份成熟男人味都减轻,许昼恍惚觉得他与二十岁时好像也没什两样。
乘客们在等待,许昼从等候室落地玻璃望出去,看到鳞次栉比现代都市,心底又升起种空寞。
“许先生!”名研究员喊道。
许昼跟着他走到间房间前,研究员简单介绍接下来内容,科学团队会和他进行半小时左右交谈,许昼要做就是如实说出自己在飞机上经历。
研究员帮许昼推开门,许昼脚步立刻滞住,他很想转身逃走。
文怀君赫然坐在圆桌后,换身白色研究服,眼睛架在鼻梁上,正低头写着什东西。他身边坐男女两个研究员。
他抿紧唇。
总不能说梦到你们大科学家和结婚吧?
安德烈耐心地解释道:“由于你们很可能是第批穿越虫洞人类,们想尽可能全面地收集穿越者们细节感受,所以如果方便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文怀君突然出声打断,“不用问得那细。”
“哦哦,好教授。”安德烈忙不迭道。
安德烈顺着问道:“请问您航空中耳炎,是下飞机后突发,还是在飞机上就有耳压不平衡症状呢?”
“在飞机上就有点。”
“那您有尝试通过吞咽或者咀嚼缓解这个症状吗?”米娅问。
许昼不知怎地抬头看向文怀君,正巧他也看着自己。
“没,因为没带口香糖。”
难怪昨天他会出现在机场,原来文怀君是科学家之。
大学时文怀君念是物理系,轻轻松松就能拿到很好成绩。
但那时文怀君说自己会回去帮家里经营公司,为什现在他成为科学家?
“许先生您好,快请坐!”粽皮肤美女研究员热络地招呼着,这下许昼逃都逃不。
“叫米娅,他是安德烈,这位科学家是文教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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