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砚摇摇头,“不行,……”
“腿都麻还闹,”江屿行揉着他腿道,“叫你爹知道,岂不更生气?”
方才林子砚跪着跪着,便有些受不住,身形摇摇晃晃。江屿行见他脸色不对,连忙把人抱回来。
他想着给林子砚揉揉腿再回去跪,可还没揉完,林大牛就拖着扫帚,气势汹汹把他赶出去,甚是凶悍。
江屿行只好回家,却进门,就见他爹坐在庭前,面沉似水。
老头立马改口,“不像话,太不像话!”
林修远这才脸色稍霁,又回过头去烧折子。
“只是,小砚身子弱,”老头斟酌道,“这跪下去,怕是熬不住。”
林修远盯着腾腾火光,没说话。
“老爷!”这时,林大牛突然跑进来,着急道,“公子他……”
“老师,”林子砚闷闷道,“您劝劝爹吧……”
“唉,”老头叹气道,“你们也真是,怎赶上这当口?太子事还没完呢,你爹不得气死?”
江屿行也有些后悔——早知道就该晚上再来。
老头摇头叹气好会儿,还是去找林修远。
书房内,林修远烧着折子,痛心疾首。
馄饨,回来就见林子砚和江屿行道跪在院子里。
“怎这是?”老头脸茫然——许久不见小江,怎回来就行这大礼?
“老师……”林子砚顿顿,忐忑道,“您能不能劝劝爹?”
老头不解,“劝什?”
江屿行抬起两人紧紧扣着手。
江成岳:“跪下!”
江屿行不肯,“又没错,为何要跪?”
江成岳
林修远脸色变,“怎?!”
林大牛:“公子被江家少爷抱回房。”
林修远:“……”
只听书房里传来声怒吼,“把那兔崽子给赶出去!”
江屿行抱着林子砚回房,把人放在床上,“你先歇会儿。”
怎就看上姓江?!那兔崽子有什好?!还在勾栏院买小倌!
老头走进来,扒着门小心翼翼道:“小砚都跪大半天……”
“让他跪!”林修远气道,“不孝子,老脸都被他丢光!”
老头:“其实吧,这小江也不……”
林修远猛地转过头来,脸黑沉沉,甚是吓人。
老头愣愣,老半天才恍然大悟般,自言自语道:“怪不得路上,你们老骑匹马,住间房……”
他又猛地回过神来,抬手就拍江屿行脑袋,“就说你小子怎待小砚那好,敢情是图谋不轨?!”
江屿行嘴角抽,“这词……怪难听。”
老头又拍他脑袋,“你还指望夸你不成?!”
江屿行捂着脑袋躲——再拍要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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