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屿行笑笑,也咬口。
然后,赵奉和宁末就看着他们两人,你口口地吃包子。
赵奉,宁末:“……”这他娘是只剩个包子吗?
他们吃着吃着,就听门口传来脚步声,抬头看,就见蓟无酌
“你怎来?”江屿行扒着牢门道,“那姓蓟没为难你吧?”
“没有,”林子砚摇头道,“他大早就入宫,好像心情不错,还答应让来送早饭。”
旁赵奉小心翼翼道:“不会是断头饭吧?”
林子砚脸色白。
“瞎说什?!”江屿行骂道,“那你别吃!”
江屿行点点头。
“太好!”赵奉拍着他肩膀,高兴道,“媳妇找着,大哥也找着。”
江屿行这回倒没再跟他理论什媳妇不媳妇,只是道:“赶紧想想怎出去。”
他看看地牢内,关着他们牢门是木头做,倒还好解决,但要出地牢,还要打开地牢口那道石门。
“那石门似乎只能从外边打开,”赵奉发愁道,“里边没法开。”
聊地在倚着墙角发呆,见旁宁末无精打采地靠着牢门,随口问道:“你现在怎不喊?”难不成是前两天把嗓子喊哑?
宁末回过头,白他眼。
“你瞪做什?”赵奉无辜道,“又不是不信你。”
宁末懒得理他,话都不想说。
这时,地牢又打开,光亮透入牢内,只见两个护卫拖着江屿行走进来。
“那不行,”赵奉从食盒里拿出盘包子,塞给宁末个,自己也三两口吃个,“怎死也不能饿死。”
江屿行也拿过个包子,递给林子砚道:“你吃吗?”
林子砚摇摇头,低声道:“吃不下。”
“那也要吃,”江屿行把包子递到他嘴边,“多少吃点。”
林子砚看着他,低头咬口。
江屿行转头,忽然瞥见旁宁末,“……他怎也在这儿?”不是跟那姓蓟伙吗?
宁末生无可恋地看他眼。
“他们楼主疑心病重,不相信他,”赵奉叹道,“唉,也怪可怜。”
宁末:“……”你还有脸说,到底是谁害?!
翌日清晨,石门又缓缓打开,林子砚提着食盒跑进来,身后跟着面无表情老张。
“阿屿?”赵奉震惊道,“你怎也被抓来?!”
护卫打开牢门,把江屿行丢进去,而后锁上牢门走。
“阿屿,”赵奉见江屿行唇边染血,皱眉道,“你受伤?”
“不碍事,”江屿行苦笑道,“原本大哥他们计划明日来救你,没想到先进来。”
“大哥?”赵奉又惊,“你是说,你大哥?你找着他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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